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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我要解那毒
有人来了,这么深更半夜的,是谁?
我又躺回床铺上,将被子盖好,假装甜睡。
我听不到响声了,却能感觉到有人站在床前,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没有感觉到那种压迫人心的杀气,反而感觉到一股荡人心神的淫气。
我眼缝微眯,透过眼角的余光,看清了站在我床头的男人,是他——采花大
盗花无痕。
就知道他不会放弃『采』我这朵花,呵,采花贼不愧是采花贼,他刚出现,
俺就觉得他好淫。
花无痕的大手轻解着我衣服上的布扣,三两下,我的衣服便被摊了开来,妖
嫩的裸胴横呈在他眼前。
他坐在床沿,大掌轻轻捏柔着我饱满圆润的玉峰,我玉峰细致弹柔的触感让
他舒服地眯着眼,捏揉的力道放重。
我忍着体内淫毒肆虐的疼痛,随他捏着我的咪咪。
倏然,花无痕一俯身,他性感的薄唇含住了我圆润玉峰上的樱色红莓,触电
般的快感瞬间袭遍我全身,我忍住极度舒服,想淫叫出口的冲动,继续装睡。
他湿热的舌头轻轻舔弄吸吮着,就像个吃奶的小孩,不停吸吮着那两颗没有
奶水的红莓,我喉头咕噜一声,吞吞口水,我好想要他,我湿热的幽径不停叫嚣
着想『干』男人。
都是那该死的淫毒,不,就算没有淫毒,像花无痕这么帅的超级大帅哥在眼
前,我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拆吃入腹。
淫毒,只是让我更加淫荡罢了。本来萱萱我就是个色女,不希罕装什么清纯
玉女。
花无痕的大掌沿着我平坦的小腹缓缓向下摸,我肌肤柔嫩的触感让他舒服地
叹息一声,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抚摸,越过黑色的丛林,停在我的私秘处轻轻揉捻
……
那麻痒极致的快感,让我再也忍不住娇吟出口,「嗯……」
「怎么?萱萱不装睡了?」花无痕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弧度煞是迷人,让
我的心,一阵狂跳。
帅哥就是帅哥啊,通常我这人对帅哥没啥免疫力。
「你知道我在装睡,不是也没出声么?」我轻笑。
「萱,你的笑容好美,令百花失色,」花无痕在我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很
轻,却很撩拨人。
我不自觉地舔舔唇,他却倒抽一口气,「你这个小妖精,你的身体玲珑妖娆,
娇嫩雪白,是男人梦魅以求的『欢爱』珍品……」
听听,这死采花贼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淫贼的淫话嘛,我喜欢。
花无痕绝色的俊容,性感的嗓音,让我一阵心动,真的好想要他,可我体内
中了『淫淫合欢散』,非处男『干』了我,可就全身瘫痪,大小便失禁。
不行,忍着吧,我虽然色,却不至于坏到要害人家帅哥一辈子。
「无痕……」我娇吟着他的名,不可否认,我是个超级大色女,就算先不
『干』他(等我解完毒再『干』)我也要先享受一下他的温柔。
有道是,有『性』福不享的,是傻瓜!暂时不搞,先摸摸也好嘛。
「萱萱……我很久没有女人了……从第一眼见到你完美有致的裸体,我对别
的女人再也没兴趣……」
他说着,跪趴在我的腿间,白皙的大手掰开我的玉腿,我粉嫩的私处毫无保
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我感觉一阵羞涩,想夹紧玉腿,他却不让,我只得无助地娇吟着,「我三天
没有男人了……」
「你的私处好美……嫩红的花瓣娇艳欲滴,等着我采擒……想必,进入你,
一定会很舒服……」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我私处柔嫩的花瓣,他湿热的舌头轻轻啃咬逗弄我,
私处传来无比舒畅的快感,我全身颤抖,吟哦着,「无痕……别折磨我……」
「萱,你流了好多蜜液……真甜……」花无痕睁着欲火迷离的眼眸,舔舔唇
上的爱液,突然改为一指戳入我的幽径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好爽,无痕……继续……」
「萱,你外表那高雅,骨子里好淫荡……」花无痕的手指不停地在我幽径内
抽戳着,他凝起俊眉,「萱,你的幽径又细又窄,连容纳我的一根指头都嫌小,
我的『那家伙』很大,我怕你吃不消……」
「无痕,你的外表那么俊俏,骨子里好淫贱……」我不停地娇喘着,秀眉轻
攥,「痕,你的『那家伙』再巨再大,我也会把你『吃』掉,谁让你这么帅呢…
…」
「萱,那我进来了!」花无痕掏出火热巨大的宝贝,肩扛着我的玉腿,将宝
贝对准我的幽径口,蓄势待发……
「慢着,花花!我中了『淫淫合欢散』!」紧要关头,俺赶忙出声阻止。
「你说真的还是说假的?那可是宫庭淫毒!」花无痕有点不信地盯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们都这样了,只差最后一步,我还不
让你要吗?」
「天!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么憋着,得不到发泄,是很痛苦,很难不定期的!」
花无痕俊脸铁青。
我看了眼他青筋暴跳的火热宝贝,可真他妈大啊,老娘好想『要』!
「花!你快去找个处男来给我解毒,等我把体内的淫毒解了,我再好好补尝
你,爱死你,怎么样?」我跟他找着商量。
「不!你太美好,我舍不得别的男人碰你。」他直接摇头。
「只剩下四个时辰了,四个时辰内我不解毒,我就会死。当然也可以找非处
男解毒,非处男替我解毒后就会全身瘫痪,你自己选择吧。
我把玉腿从他肩上放下来,盯着他的帅脸,问道:「还是你宁愿瘫痪也要
『搞』我一次,替我解毒?」
「呃……我不想你死,也不想自己瘫痪,看来,我别无选择。」他难过地闭
上双眸。下身火热的欲望得不到发泄,他的俊脸憋得青一阵,紫一阵。
貌似花无痕这个大淫贼很清楚『淫淫合欢散』的威力,那我就不用多说了,
我催促着,「那就快去找处男吧。」
「这里是皇宫大内,凭我绝佳的轻功,自由出入还不是大问题,但是要带个
人进来,恐怕很难,再说了,这处男一时半会上哪找?男人遍地都是,但全被女
人玩过了。不对,是全玩过女人了。」花无痕无奈地撩起裤头系上腰带。
「是啊,找个男人进来太麻烦了,也浪费时间,你带我出宫吧,我知道哪里
有处男。」我的脑子里直直想起风挽尘那只帅『鸭』。
「恩。」花无痕点点头,率先走下床。
我把全身的衣服全脱光光了,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无痕跟前,花无痕看着我完
美无暇的裸胴,眼里的欲火烧得更炽,他惊道:「萱萱,你干嘛?」
「我换衣服。」我禁自将箱底的男装翻出来,动作利落地把入宫前买的男装
穿在身上,再将头发绾成一个咎,用发带系上,转眼间,我就变成了一位翩翩佳
公子。
我拿了大叠银票塞入袖袋里,对着花无痕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你女扮男装,带这么多银标,是要上哪里找处男?」花无痕愣愣地问。
「风满楼。」我笑着吐出三个字。那里可是有咱的挽尘处男大帅哥呢。
想到帅帅的处男,偶就想流口水,一定要多搞几个帅帅的处男才对得起自己。
皇帝君御邪虽然降了俺的职,却没有没收我的钱,俺现在还是有泡『鸭』的
资本滴。
「那不是有名的男伶倌嘛吗?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去找男妓,像什么样,
我不去!」他撇了撇嘴,「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上哪去找像风挽尘那么帅的处男?要知道,俺只喜欢帅哥,不帅的,
生死关头,俺也懒得看一眼。
我的目光由上而下,奕奕生辉地盯着花无痕,「你够了没有?我现在用毒发
作,超想『要』男人,要么哪也不去?你喂饱我啊?」
「额……」花无痕挠挠头,「我不想瘫痪,等你解了毒,我一定『喂』死你。」
「小样!谁『喂』死谁还不知道呢。」我白了他一眼,突然双腿发抖,幽径
内更痒,更想要了,我强忍住揉摸下体的冲动,质问花无痕:「你是不是也对我
下了淫药?」
「这个……」花无痕嘿嘿干笑两声,「我是采花贼嘛,通常人家姑娘开始都
不服从我,所以我一般『采花』之前,都会对女人下淫药迷香之类的,发发誓,
我刚刚真的是习惯成自然,顺手就对你下了药,我只对你下了重度的催情散,只
会让你狂想要男人,玩起来更舒服罢了,对身体无害……」
「花无!你去死!」我暴吼。
这个可好,两种淫毒同时起效,淫上加淫,我想不变荡妇都很难!
我在花无痕头上赏了一记暴砾,他抚着被我打疼的脑袋,委屈地道:「你要
相信我,我这真的是习惯成自然嘛,我随便跟哪个女人『搞』,都是很顺手就下
了药……」
「你还有理了!」我又想打他。
他状似害怕躲开我,急道:「萱萱,你只有三个时辰了,再不解毒,你可就
要香消玉陨了……」
「那还罗嗦什么?走!」……
夜深人静的夜晚,花无痕带着我,施展轻功,躲过重重守卫,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总算是出了皇宫了。
想想,会轻功多好,飞檐走壁,『淫』花『采』草,那是怎生的一个爽字!
有机会我也要学武功,学轻功,外加点穴功,无聊时就去当个女淫贼,夜探
帅哥的香闺。
在去风满楼的路上,我买了个斗笠戴在头上,把脸遮住,免得风满楼的才鸨
风娘认出我。
要知道,这风满楼『鸭』院可是当今皇帝开的啊。搞不好风娘清楚我是萱妃,
不对,俺被降职了,是萱婕妤,到时她上帅尸皇帝那去打小报告,俺可就惨了。
我本来想蒙面上『鸭』院的,蒙着面去嫖『鸭』太难看,像个抢劫的,只有
戴斗笠,最合适,又有神秘感。
「花花,风满楼里的男妓风挽尘还是处男,你待会一定要让他来『侍候』我,
在凤娘面前,我就不方便说话了。我以前来过,怕凤娘认出我的声音。」我交待
着花无痕。
「风挽尘前段时间不是被一位叫张颖轩的公子以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的
价格包去初夜了么?」花无痕不解地问。
「张颖轩就是我张颖萱喽。」我惊道:「原来我那夜这么出名啊。」
「原来是萱萱你啊。你人在皇宫不知道,那晚你诗压群雄,财压群客,整个
汴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搞不好全祥龙国都传遍你的大名了。」花无痕眼
里居然冒着对俺的崇拜的光芒。
「哇塞!真好!」我得意地笑笑,「想不到萱萱我泡个『鸭』,还真泡成了
个名人了,哈哈!」
「何谓泡『鸭』?」花无痕听不懂。
「就是嫖男妓。」我笑咪咪地回答。
「哦。」他点点头,「萱,我不明白,那夜你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采
『采』了风挽尘?」花无痕好像相好奇宝宝哦,问题真多。
我当然想搞风挽尘了,谁知那晚俺被行云那个假皇帝摆了一道,搞成上了行
云的床罢了。
我深情地看着花无痕,「因为你,我花了这么多钱,本来是想『上』风挽尘
的,可是,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想你,我发现我对挽尘没兴趣,结果,我跟挽尘
只是,单纯地饮酒到天明啊。一切只为——我想你。所以,我对你,真的很深情。
另外,据我派去盯稍的人回报的消息,风挽尘自那晚后,卖艺不卖身,没有正式
接过客。」
唉,挽尘他一直在等我,我这段时间却被君家的帅哥『搞惨』了,没空想到
他,惭愧!惭愧!
「萱萱,原来你那么想我。」花无痕感动地想抱紧我。
我躲开他的拥抱,叹道:「现在我迫不提已要搞风挽尘是因为我中了淫毒,
没办法。」
「我理解你的难处。」花无痕吸鼻子,貌似快被俺的深情感动哭了。
「你理解就好。」我娇笑。泡帅哥嘛,就该让帅哥感动。
不知不觉间,我跟花无痕就走到了花街柳巷。
妓院集结的地方依然是那么繁华热闹,灯火辉煌,拉客的妓女不断,我跟花
无痕直接走进装修得豪华高档的风满楼。
风满楼内热闹非凡,来嫖『鸭』的嫖客络绎不绝。
付了几锭金子,我跟花无痕终于在二楼的花厅内见到了风挽尘。
花厅内挤满了各色各样的嫖客,风挽尘端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琴
弦,随着他手指优雅地弹奏,一窜窜悦耳的音符流窜而出,煞是动人心魂。
静坐弹琴的风挽尘,一袭白衣,清淡尔雅,容颜绝色,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轻
悉,更凭添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
多日不见,风挽尘依然是那么楚楚动人,我的心底对他升起一股无限怜悯的
感觉。
悠扬的旋律让我跟花无痕愣在了花厅门口,似感应到我的存在,风挽尘朝我
看了一眼,便又沉浸回旋律中,只是,他漂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兴奋,多了一
丝期待,我明白,虽然此刻的我戴着斗笠,但风挽尘,他一眼就认出我了。
这让我,很是感动。想想,被帅帅的处男记挂,俺能不感动么?
一曲终了,大厅内众嫖客鸦雀无声,似是还沉浸在刚才宛如天簌般的琴声中
回不了神。
挽尘的琴艺真的很高超,连我都差点入迷了,他弹的琴,清淡如水,够哀,
够思,够愁,让我情不自禁地吟出一首诗:「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
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啪!啪!啪!大厅内响起众嫖客热烈的鼓掌声,赞叹声不绝于耳。
「哇!这位兄台好才华!风公子弹的琴向来无人说得出其心韵,想不到这位
兄台竟然能精确无比地以诗言出,佩服!佩服!」
「是啊是啊!风挽尘色艺双全,这位兄台该不会是风挽尘的老相好吧?」有
嫖客出言对着我诌笑。
花无痕也是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知道,这花花也被俺的才华迷住了。
嘿嘿,萱萱我就是这么,有才,有华,又有貌啊,出场总是这么轰动滴说。
(小声说一下,俺刚说的那诗也是镖窃前辈高人的诗,只是诗的意境正好符合挽
尘的心境,俺只不过背个诗就被N多人崇拜,高兴ing)
「你……」风挽尘激动地站起身,他眼眶蓄泪,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你终
于来了。」
挽尘向我走来,而我,也兴奋地走向他,在大厅众嫖客面前,上演着久别重
逢,动人心魂的感人戏码。
「我来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你等我,等得好苦。」我轻抚着挽尘洁白
如玉的帅脸,动情地道。
见到帅哥,萱萱俺滴花心老毛病又犯了滴说。
「你来了就好。」挽尘一把将我拥入怀。
我轻轻挣开他,换成我将他拥入怀。
他是楚楚可怜的帅哥,该是我抱他,疼他才对,这样俺比较像怜悯帅哥的女
豪杰嘛。嗯,这样成就感多一点。
「嗯哼!咳咳!……」花无痕轻咳几声,他漆黑的眸子里闪着不悦,貌似在
吃醋,顺便提醒俺注意场合。
我看了下周围,众嫖客都饶富兴味地盯着我跟风挽法,这些淫男八成想我跟
风挽尘直接在大厅里『干』上一场,给众人看,好饱眼福。
我马上就去房间『干』!不能让人免费看!
「夜晚方长,今夜……我不会放过你。」放过你,我可就欲求不满,被淫毒
整『挂』了。我在挽尘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挽尘俊脸羞得酡红,羞涩地别开脸。
吖!帅哥害羞了滴说,他害羞的样子好诱人,我吞了吞口水,朝花无痕使了
个眼色。
花无痕会意地去跟一旁招呼客人的凤娘谈包下挽尘一夜的事情。
「花公子,不是凤娘我不愿意,我们挽尘他以死相逼,坚持卖艺不卖身。」
凤娘无奈地叹道,「凤娘我也是没办法……」
我在风挽尘耳边说了几句,挽尘俊脸更红,他走到凤娘跟前说道:「凤娘,
我愿意被这位花公子包下一夜。」
「哟!咱们挽尘思春啦。」凤娘了解地看了花无痕一眼,「这花公子这么俊,
也难怪。」
「凤娘就会取笑人。」挽尘嗔道。
「好吧,包挽尘一夜最少要一千两银子……」凤娘话还没说完,花无痕就塞
了一张银票给她,「这是两千两,废话少说,快带我去挽尘的厢房。」
花无痕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貌似他不是同性恋,有点受不了被人当同性恋
的感觉了。
唉,花大帅哥为了咱的牺牲可大了,回头,我一定好好『干』死他,作为补
尝。
挽尘的处男初夜卖到四万八千八百八十两黄金,虽然挽尘现在还是处男,在
外人眼里,别人以为挽尘不是处男了,才卖一千两一夜。
想想,处男跟非处男的差价可真他妈大啊,貌似大家都喜欢没被『搞』过的
『东东』哈。
风挽尘的厢房内,花无痕痛苦地看了我一眼,虚掩上房门,将一室清静留给
我跟挽尘。
我知道花无痕是喜欢我的,起码他对我很感兴趣,如今却要拱手将我让给别
的男人『搞』,他的心里肯定很痛苦。
但,没办法撒,他自己又不愿意搞我一次就瘫痪,也不想我被淫毒『渴』挂,
只好忍痛成全我跟别的男人喽。
管他花无痕苦不苦,反正他采的花都不知道多少朵了,总有一天,我采的草,
要超过他采的花!
当然,咱这人品味高雅,只『采』帅草,不光讲究数量,也要讲究质量!
房内的桌上备了丰富的好酒好菜,挽尘正站在桌前,动作优雅地帮我倒酒。
我兴奋地把房门拴好,走到风挽尘身旁,一把拉起他的大手,就往大床走去。
「张姑娘……你不先吃点东西么?」挽尘一边被我拖着走,一边问道。
「不吃了,把你『吃』了,就行了。」我一把丢掉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我
绝色的面容,淫笑。
「张姑娘,你好美!」挽尘性感的薄唇轻启,痴迷地望着我绝色的容颜。
「挽尘,你好帅!」我一把将他扑倒在床,翻身压上他颀长的身躯,我的小
手急切地解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突然,我又想起什么,我盯着他帅气的脸庞,期待地问:「挽尘,这段时间
你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搞过?」
「挽尘自见到张姑娘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姑娘您,挽尘的心,都是姑娘的,
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我?」挽尘柔柔地道:「哪个男人要碰挽尘,挽尘誓死不
从。」
没被男人搞,可不见得没搞女人,虽然我派来盯稍挽尘的探子说挽尘没正式
接过各,但,房里的事,哪能盯这么清楚,还是问明白的好。
挽尘的深情让我又感动,又激动,我纤白的玉手怜惜地抚摸着他帅帅的俊脸,
「那,你有没有『搞』过别的女人?你还是处男吗?」
第052章
「我没跟别的姑娘燕好过,还是处男。」挽尘说得娇羞不已。
「千真万确?」俺再次追问。
「假一罚十。」挽尘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汗!俺狐疑地盯着他,「你不是处男就赔十个处男给我?」貌似对俺来说满
划算滴说。
「不是,挽尘说错了,是如假包换。」挽尘修长的大手摸着我的嫩脸,「姑
娘放心,挽尘只属姑娘你一人。」
「帅哥如此多情,萱萱我又多了几分『干』你的心情。」奸笑。
「挽尘,你快点把衣服裤子全脱了!」我突然冷汗直冒。淫毒一直都在我身
上肆虐,天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风挽尘看着我惨白的脸色,俊脸色变,急道:「张姑娘,你怎么了?」
「别问这么多,你马上爱我一次,我就没事了。」我全身发热,幽径内骚痒
无比,『渴』望男人都快『渴疯了』。
「莫非姑娘中了淫毒?」
「是啊,我中了『淫淫合欢散』,必需找处男解毒」我说了实话。
「『淫淫合欢散」,我听过。姑娘是因为中了淫毒才来找我的吧?挽尘突然
语气低边,我听出,我伤了他的心了。
「不,哪怕没中淫毒害,我依然会来找你,只是这段时间我有事,实在脱不
开身,天知道我心里有多想你,天知道我有多害怕别的男人会碰你……」那样我
就『啃』不到第一口新鲜的苹果了。
我水灵灵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风挽尘一阵感动。「张姑娘,我马上就救你!」
他从我身下翻过身,禁自坐在床上,他白皙的手指迅速解着自身的衣扣,三
两下就脱个精光荣。
一其完美的男性裸体呈现在我眼前,他的身材很好,修长匀称,没有一丝多
余的赘肉,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皮肤光洁得让我直想咬一口。
「嗯,萱萱……」挽尘的大手为我轻解罗裳,他的手,有些颤抖,动作也异
常生涩,不像行云那个不晓得干过多少女人的贱男人,在暗夜里跟俺缠绵,还熟
得如老马识途。
说来说去,还是处男可爱的说,人家毕竟是个没被开发过的嫩仔,你做挖掘
的第一个人,不知有多爽!
挽尘帮我脱衣服,半天都没脱下来,我不耐烦地帮着他,把自己的衣衫除尽。
我的身体很美,淫毒折磨得我太过渴望,全身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竟凭添
了几分诱人风情。
窗外的夜光,洋洋洒入窗内,芙蓉帐内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我红唇微启,
娇呤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帅哥跟美女,脱得精光光。
貌似中了淫毒,还有心情呤诗的只有萱萱我一人,要知道,萱萱我是要表露
才华,让人家风大帅哥更爱俺,想想,美男加呤诗,此情此景,何其浪漫!
「萱萱,你的诗作得真贴切!」挽尘轻笑着,看着我绝美的裸胴,他漂亮的
眸子里欲火极速飞升,修长的大手在我圆润的玉峰上轻轻搓揉着,他那张性感的
薄唇轻轻地吻上我红润的朱唇。
被淫毒肆虐的我,早已痛苦难耐,我睁开欲火迷离的眼,躲开他生涩的吮吸,
催促着,「挽尘,直接要我,我等不及了。」
天知道幽径的麻庠弄得我快疯了,我的身体又痛又难受,真的受不了了!
「好!」挽尘如壮士断般轻点个头,将他早已经坚硬的硕大对准我的幽径口
「萱萱,你好湿……」
我脸色一阵绯红,看着挽尘青筋暴跳的男性像征,愣住了心神,但挽尘的那
家伙好大,想不到看起来楚楚动人的他,居然男性十足啊。
我饥渴的吞了吞口水,看着挽尘俊秀的帅脸不停地流着汗珠,看得出,他很
想要我,忍的超辛苦!
果然,风挽尘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他腰身一个力挺,坚硬硕大的欲望毫无保留地贯穿我的幽径,那种充实的感
觉让我舒服地娇哼,「啊……挽尘。」
真好,姐姐我又吃了个处男!
「萱萱,你好紧好小……我受不了了!」挽尘说着,腰身试着挺进再退出,
幽径内烫人的巨大让我无法抑制的娇吟,「嗯……快,爱我。」
挽尘是个聪明的好学生,他只是试着动了风次,就掌握了规律,腰间的力挺,
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猛。
我被风挽尘干得好舒服,他的粗喘,我的娇吟,回荡在整个房间,久久不息。
沉浸在欢娱中的我们没有观察到房梁一隅,一双布满欲火的眼眸正一眨不眨
的盯着欢爱中的我们,看着我跟挽尘越来越激烈的欢爱,那双眸子中的欲火烧得
更猛。
随着风挽尘一声低喘,挽尘炽热的种子深深洒入我体内,还没等挽尘喘过息
来,房梁上一隅突然飞来一枚暗器,正中挽尘的后溺爱,挽尘闷哼一声,双目一
闭,直接昏倒,他深重的身体直接压在了我的娇躯上。
「谁?」我惊呼一声,将风挽尘从我身上推开,挽尘的阳物也离开我的身体,
我感觉体内一阵空虚,心中升起一股不舍之情。
「萱萱,别怕,是我。」花无痕从房梁一隅,风度翩翩,飘然跃下。
「是你!」我盯着他,突然尖叫一声,「你居然躲在房梁上偷看我跟风挽尘
的爱爱,你这个淫贼。」
「萱萱别气,我这不是太想你,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你嘛。」花无痕温润如樱
花的薄唇轻启,淫笑着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爬上床。「」你这个大变态,你还
真他妈有理了!「我又羞又气,一拳头挥向花无痕,可惜,俺跟风挽尘大干了一
场,粉拳软绵无力,打在花无痕身上不痛不痒。
「我是当今皇帝的女人,你想给皇帝戴绿帽子吗?」我嗓音十足的庸懒。
算了,偷看都偷看了,难道还把花无痕的眼珠子挖出来不成?他这么帅,我
可舍不得。
「暂时没有。」
「有没有兴趣。」我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容。
「给天下至尊戴绿帽子,我花某荣幸之至!」花无痕三下五除二,一转眼,
他身上已经光溜溜。
「啧啧!」我惊叹,「采花贼不愧为采花贼,脱衣服的速度都比常人快!」
「那也得我要采的花够魅力,否则我花某不屑采。」花无痕一个翻身,压上
我柔嫩的娇躯。
说实在的,花无痕的身材相当的好,体态修长,皮肤白皙,连一个痘痘都没
长,八成是经常搞女人的原故,他的那家伙一眼看上去就异常硕大神勇,让我不
太敢尝试。
「花花……」我指了指被我们挤到床边的风挽尘他会不会不方便。
「萱萱不担心,他被我点了穴,一时半会醒不来的……现在,让我好好爱你!」
花无痕黑玛瑙般晶亮的双眸中,欲望的血丝布得更浓,他说着,大腿强势地顶开
我的玉腿,置身于我的双腿间,让我无助的双腿大张。
「等等,花花……」
「什么事?」他坚硬的硕大已经瞄准了我腿间的缝隙。
「那个,你以前搞女人时,也有第三者在边上吗」俺真的很好奇。
「嘿嘿!」他干笑两声,因为欲望,让他的嗓子变得有些沙哑,「偶尔会有,
个别风骚少妇,我都把他们的夫君弄晕了,才好好爱她们。」
「你这只淫虫!老娘不要你操了……………」我大叫,刚想推开他,他却快
我一步,劲猛腰身一冲,火热的欲望入幽门!
「啊………」那硕大的饱胀让我娇呼,「花花,你好大,好坚硬,难怪风流
少妇为你失了魂。」
「嗯……」花无痕闷呼,「萱萱,你好紧,好温暖,难怪风挽尘那死小子为
你失控。」
「你不是一样为我失了控吗………」我玉腿勾上花无痕有力的腰身,让他更
深入。
「你这个小娇小玲珑精,看我不干死你!花无痕说着,速度勇猛的律动起来,
淫秽的拍打声响遍整个房间,我的幽径被他插得快感连连,全身不停地颤抖。」
「啊………无痕…………你轻点。」我突然受不了的娇呼,「你这么猛,我
很痛………我不要了。」
「不要也得要……你不是要给皇帝戴绿帽子吗?」他的嗓音浊喘低嘎,律动
却越来越勇猛,「我们正在给他戴。超大号的绿帽子。」
「不,我真的不行了………」我娇汗泠泠。想推开他,「花无痕!你铁做的
啊………插得我痛死了!」
「明明就是爽死了!」花无痕更勇猛的狂制动,「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我
让你更爽!」
我靠!采花贼就是采花贼,床上功夫还真他妈不是常人能比的,经验也比一
般人丰富,那活儿也比一般人巨大。
直到天色渐明,我们两人才满足地躺在床上。搞清楚现在床上睡了三个人,
我跟花无痕,外加被我破了处的风挽尘,当然风挽尘被花无痕点了穴,此时是错
睡着的。
貌似这样的偷情还真他妈的刺激啊!
一个字——爽!两个字——超爽!三个字——爽翻了。
「额………花花,都怪你这只淫虫不好,让我着了迷,做出这种爽死人的大
好事。」渐渐平复了气息,我埋怨的看了一眼花无痕。
「花心就好,萱萱若是喜欢。」花无痕在我咪咪上捏了一把,继续道「我有
空就找你偷情啊。」
我被他捏得痛呼一声,「我呸!你个淫虫,被我搞过了,我还跟你偷个屁,
要偷也偷新鲜的。」
「萱萱,你好无情。」花无痕貌似难过的说:「我昨晚卖力了一个晚上,你
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要我继续偷你也可以,反正你床上功夫这么好,我漠笑,你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花无痕看着我绝色的娇颜,一阵心动,「只要不切了我的命根
子,花某在所不辞。」
「小忙而已。」我看了眼风挽尘仍旧紧闭的双眸,对着花无痕道,「我不方
便出面,你帮我为挽尘赎身。」
「萱。他只不过是个男妓,你该不会为他动了真情吧?」花无痕眼里闪过一
丝哀伤,「难道我比不上他吗?」
「额!在床上,是你要雄点。不过人家挽尘也不差啊,况且挽尘是第一次,
你这只淫虫身经千战,不好比的,说不定哪天,挽尘也会这么雄啊。」
我叹道:「挽尘这只鸡给我吃了,他为我解了淫淫合欢散之毒,也算是我的
救命恩人,救他离开风尘,也算我还他一份人情。」
「真的只是这样?」花无痕似乎不太相信。
「你前面才说,除了我切你的鸟,别的都帮我,现在却罗罗唆唆的。」我有
点不耐烦了,「一句话帮不帮?」
「你都不爱我,变心看上别的帅哥了…………」花无痕咕嘟着,「我死也不
帮!」
男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嘿嘿……
凤娘一大清早就被花无痕挖了起来,我头戴着斗笠,站在旁边没出声,由花
无痕对着凤娘说道:「我要替风挽尘赎身。」
「哟,看来花公子对咱们挽尘是相当满意啊。」凤娘打了个呵欠,「只是…
……咱们挽尘可是我凤满楼里的头牌,这个价格………」
花无痕截断她的话,「废话少说,开个价。」
「是这样的,花公子,凤娘我只是风满楼的管事,我们幕后老板说了,谁要
赎走挽尘,除了要付五万两黄金的赎银,还要以风满楼为题,题诗一首,此诗必
须意境高远,且与青楼无关。」凤娘啧啧的道:「至今为止,付得出赎银的人比
比皆是,却无人提得出我们老板中间的诗。」
「钱不是问题,只是这诗………」花无痕有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冲着他
点点头,花无痕很明白的对着凤娘道:「备笔墨,我这兄弟能题出来。」
毛墨备上,我站在案台前,笔尖利落游走于白纸之上,轻匚地写下几行灵秀
的字体:一上离城万里愁,兼霞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凤满楼。
鸟下绿芜泰苑夕,蝉鸣黄叶寂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园东来渭水流。
花无痕站在一旁,看着我毛下渐渐出来的漂亮字体,他惊奇地望着我,在他
漆黑的眼眸里,多了一比折服。
凤娘轻声地念着纸上写出来的诗句,震惊地望着我,「好诗!真是好诗!」
花无痕从袖中掏出五万两金票塞到凤娘手中,「这下,可以为凤挽尘赎身了
吧?」
申明:花无痕的钱是我给他的,花花这死小子,开始是来皇帝偷我的,当然
没带多少钱,只是后来给俺扔这来罢了。
「可以,没问题!这诗我们老板绝对满意。」凤娘数了数金票对数后,笑道:
「我这就去将风挽尘的卖身契约取来。」
我拿到了风挽尘的卖身契后,又跟花无痕一起回到风挽尘的房间里,风挽尘
依然在昏睡,花无痕指尖对准风挽尘的胸口一弹,风挽尘便悠悠转醒。
「张姑娘…………」风挽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愣愣的看着我跟花无痕,
随即他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后,立即酡红了脸,躲进被子里。
挽尘大帅哥真是可爱哈!我淡笑着,跟花无痕同时很君子的转过身,让风挽
尘穿好衣衫。
昨夜整晚大战,我实在是累坏了,走路都免免强强,要是我再看一眼挽尘漂
亮的裸体再干他一次,我可就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好很君子的转身喽。
挽尘穿好衣服后,看了花无痕一眼,不解地问着我「张姑娘,一直忘了问,
这位是?」
「挽尘,这位花公子是我的朋友。」我笑着为他引荐。
「花公子好。」挽尘友好道。
「哼哼。」花无痕很不给面子的冷哼一声,貌似花大帅哥吃醋了。
「挽尘,别理他,他那人就这样,谢谢你昨晚救了我。」我把风挽尘的卖身
契递到挽尘的手上,「我已经为你赎身了,这是我从凤娘那赎回的——你的卖身
契。」
挽尘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约,晶莹的泪珠流下他洁白的面颊。
他激动的将卖身契约撕了个粉碎,狂吼道:「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风挽
尘自由了。」
「是,你自由了。」我也有点激动。
从昨晚再次再到挽尘楚楚可人的面容,再次听到他弹奏的美妙琴音,我就决
定,要帮他赎身,这么美好的一个男人,不该被太多人践踏,只应该给我一个人
糟蹋。
「张姑娘,谢谢你……」他感激的望着我。
「还叫我张姑娘,不是说好叫我萱萱的吗?」我心疼的拭去他脸上的泪,帅
哥一哭,咱心底的这个疼啊,挖疼挖疼的。
「好了萱萱,你恩也还了,我们该走了。」花无痕开口道。
「挽尘,我要走了,你自己多保重,以后好好找个清净的地方娶妻生子…」
我叮咛着,转身迈开步伐。
走了没几步,却发现风挽尘跟在我后面,。我停下脚步,问道:「挽尘,怎
么了?还有难处吗?」
「萱萱,我无处可去,你为我赎了身,我的命就是你的了。」风挽尘坚定的
说。
好啊好啊!以后我想搞你时,就有的搞了。
我张颖萱是个商人,绝不做亏本生意刚刚我故意装着大方,不要他回报是假
的,这叫欲擒故纵,这样,更能收服人心,才能让风挽尘对我更加死心踏地。
想想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就是摆在自家发霉,俺也不能便宜了别的人。
「挽尘,我从来没想过要你的回报。」我假意地推脱着。
「不,萱萱若不要我了,我情愿死。」瞧瞧风挽尘要跟着我的心意可真是壮
志凌支啊。
OK戏做够了,这个大帅哥俺长期收了。
「好吧,为了让你不自杀,为了你的小命着想,挽尘,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我装着无奈的说完,转头对着花无痕说道:「花花史。我绝定让挽尘跟着我。」
「萱萱,你疯啦?」花无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没疯。」我笑道貌岸然。俺只不过长期占有了一个帅哥而已。
「萱萱,挽尘愿为奴为仆待候你一辈子。」挽尘又开心又激动的擦拭着眼角
的泪。
「不用为奴为仆」只要为我暖床就行了,我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会好好
照顾你的。」直到我厌倦了你的身体为止。
花无痕反对无效,我把风挽尘安排在靖王那帅小子强奸我后,送给我的别苑
里,我改掉了别苑原来的名字,重新取名——帅草园。
哈哈!现代的大亨们喜欢包二奶,萱萱我现在钱多,也算是个大亨,当然要
发挥现代人的包二奶精神,在古代来个金屋藏郎。
我对风挽尘承诺,在有空时,就会来帅草园看望他,我不知道的是我的这一
举措,在日后为风挽尘埋下了致命的祸根。
巍峨的后宫一隅,花无痕深情的对着我说道:「萱,你别回皇宫了好吗?」
「不回去?」我摇了摇头,「我要回宫。」
我要是失踪了,皇帝君御邪肯定会通缉我,我不喜欢做过街老鼠。另外,行
云为了我失去了江山,变成了惨到不能再惨的通缉犯,性命随时不保。
君御邪无情的利用我,根本不管我死活,也不顾念我曾经在古墓里奸活他,
救了他一命,我的心底恨意蔓延,我要帮行云取回一切!
我岂能不回宫。
「萱萱,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照顾你一生。」花无痕眼里盈满了真情。
我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叹道:「别再说了,你要是对我有情,就顾着自己的
小命,没事来跟我偷情,我有我的选择送我进去吧。」
花无痕犟不过我,只得带着我施展轻功,飞入宫墙。偷偷摸摸的送我到冷宫
后,就自行离去了。
清晨,朝阳缕缕,冷宫内依然清静异常,偶尔一阵清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凭添几分愁苦。
冷宫内依然是那么安静,想必昨晚没人到过冷宫,我失踪又回来,神啊,只
不过我现在腿有点发软。
我轻哼着不成曲的歌儿,走到冷宫内我居住的房门口,一把推开房间的大门,
毫无预警地,我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暴怒的眸子。
第053章
汗死!君御邪怎么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
我心头一惊,强装镇定,缓缓走到君御邪面前,施上一礼,「臣妄参见皇上,
皇上万福。」
君御邪一身金色龙袍,脸色铁青的站在我的房间内,见到我,他怒火中烧,
「你昨晚去哪了?」
妈的!居然不叫我平身,要知道我昨夜被两个帅哥干得腿软,现在又要维持
这么喝高难度的半蹲姿势,很辛苦的。
你不叫我起身,我自己起。
我禁自站起身,淡淡回道:「臣妄一时闷的慌,出去散步了。」
「张婕妤好雅兴,散步竟然散了一个晚上。」君御邪没在意我禁自起身,他
幽黑的明眸邪气十足,微眯着眼,单手挑起我的下巴,「腾昨夜亥时就来了,你
到现在才回来,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出宫给你戴超大号的绿帽子去了,他居然等了我一整夜,我的心里划过一
丝异流,貌似心里的某个角落被角动了。
我捉住他的大手,将他的大手手开,「臣妄一直在冷宫里,哪也没去。」死
也狡辩。
「你撒谎!腾昨夜派人把整个皇宫都翻了过来,根本没你的足迹。」
君御邪的眼中怒火更炽,他邪气的眼眸由黑转红,更添几分诡异他突然一把
捏住我的颈项,大掌收紧力道,我立即呼吸急促,妈的,这个贱男人想活活捏死
我。
我心头一火,提起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君御邪便被我甩飞出去,原本以为
他会被我摔的骨头散架,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但是他没有,他俊郎的身形翩
然落地,那动作潇洒利落,风度翩翩,暴帅滴说。
「你会武功?」君御邪火红的眸子闪过一丝讶异。
他浑身散发的三分诡异,七分邪气,异常地吸引我,他帅气绝色的五官更是
让我想好好咬上一口。
「谈不上武功,一点防身技七罢了。」俺突然谦虚起来。
要知道,我再能打,在君御邪的面前也是班门弄斧,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呢,
萱萱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美丽又可爱的女人。」俺很臭屁地回道。
「萱,告诉朕,你昨晚上哪去了,你可知,朕等了你一个晚上,朕好担心你。」
君御邪突然软下语气,一把将我拥入怀中。
靠!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回皇上,臣妾昨夜哪也没去,一直呆在冷宫一角的一株大树上安睡了一夜。
我睡在树上,你派来的人自然找不到我。」俺这超高的智商总算是想到蒙混过关
的说词了。
「真的?」君御邪深情的眼光定定的看着我。
当然是假的,我淡笑:「皇上若是不相信臣妾,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问我呢,
你尽管自己去查就是了。」
「萱,朕以为你出皇宫了,朕害怕失去你。」他突然变得好温柔。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情绪变化如此之快,让人半点捉摸不出他到底在想什
么,我仰望着他火红的眸子,虽然他此刻红眸中有着温柔,却让我看不出,这抹
温柔,代表着什么,连他是不是真心的怜悯,我都看不出来,真是诡异莫测的男
人啊。
「既然这么关心我,为什么还要降我的职,让我住冷宫?」我讽笑。
「你犯了错,就该承担相应的惩罚。」君御邪冷冷的道:「这惩罚已经是最
轻的了。」
好!你有种,我郁闷的翻个白眼,绕开他,禁自走到大床上,往床上一躺,
准备呼呼大睡。
昨夜还真把我累惨了,相信我耳边若没有蚊子嗡嗡叫,很快就会睡着了。
君御邪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貌似不敢想念我竟然会这么对他。
「张婕妤,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什么,我累了,我要睡觉。」我说着,已经摆了个舒服的睡姿。
「你……」君御邪大步走到床沿,「朕是九五至尊……」
「所以,我该巴结你?又没好处,我巴结你什么。」我不耐烦的道:「皇上
请回吧。臣妾要睡觉了。」我爱困的打了个呵欠。
君御邪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眸中却隐含着一丝关心,「你怎么会这么累?」
俺昨晚被两个帅哥搞惨了,你说累不累?怕姓君的起疑心,我可怜兮兮的道:
「回皇上,自从皇上降了臣妾的职,臣妾就没机会时时见到皇上了,是以,臣妾
对您日思夜想,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所以这么累。」
好借口吧,哈哈!
「萱,你私自放走了君御祁那个反贼,按律当斩,若不对你加以惩罚,朕难
以服众。」君御邪顿了一下,继续道:「朕答应你,等此事风头一过,朕谅接你
出冷宫,复你的职。」
「你不骗我?」
「君无戏言。」
很好,看来君御邪这个男人,尽管他再诡异莫测,他,对我仍然是有情的。
「臣妾谢皇上恩典。」我强打起精神想谢恩,却被他一翻身,压在了身下。
「皇上?」我不解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孔。「
他该不会是想把我吃了吧?
他邪气的眼眸变得更加的诡异,我知道,他的欲火正在飞速提升。
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红红的嘴唇,重重的吸吮着,那强硬的力道,几乎将我
吻伤,我欲推开他,他沉重的身体却不动如山。
「嗯……」这声低呼是君御邪发出的,唇舌相交的快感让他舒展了眉字。
君御邪的吻技很成熟,口齿清新,跟他接吻异常的舒服,他的吻带着致命的
诱惑力,让我无法自拔。
看得出,他亦深深沉浸在我的甜美的柔吻里。
我本来不想反抗他的,但是,昨晚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小子太过激烈,在
我雪嫩的身躯上咬了N个痕迹,要是被君御邪看到……俺死都没地方死。
「皇上,臣妾体内淫毒未解,不能害了皇上。」不得已,我只得再次撒谎。
「萱,其实朕没有对你下淫淫合欢散之毒,淫淫合欢散不在指定的时辰内解
毒,就会死,朕怎么会舍得你死呢?」君御邪揉摸着我白嫩的娇颜,腾只是对你
下了媚香,此淫毒在毒发时的状况跟淫淫合欢散类似,只不过媚香药性一过,不
会对交欢的男女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在毒发之时,有人为你运功解毒的话,会
跟淫淫合欢散一样反被毒侵蚀。
原来我中的是媚香,除了会发浪,根本不会死人,也不会害了跟我交欢的男
人,怪不得他三天没来看我,不怕我什么时候淫毒发作,就隔屁了。
好个心机深沉的男人!
我心头一惊,「这么说,你就是纯心利用我让行云中计的?」
「不错,朕说过,朕会取回一切属于朕的东西。」
「可是你竟然无耻的利用女人!」我坐起身,朝他怒吼,「你完全可以用别
的方法夺回江山,为什么要利用我?」
「这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简单的,最适合的方式。自古成王败寇,行云就
是败。」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狐度,「三年前,行云就是利用女人夺了朕
的江山,朕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原来,我只不过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我脸色惨白,无助的闭上眼睛,
心在痛。
「不错,在朕的眼里,只有江山,女人,对朕而言不过是玩物。」
我虽然注意他眼底一闪而逝的痛苦情绪,却仍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的心,无法言喻地在痛,我再次被这个绝情的男人伤到了,受了伤的猫咪
也会咬人的。
我讽道:「男人,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包括你在内。」
「你!」君御邪暴怒,他再次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的大掌迅速解着我
衣服上的扣子,我想挣扎,双腕却被他以单掌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在这一时刻,我才明白,男女的力道相差的悬殊,更何况,他是个武功深不
可测的男人,我的反搞,只是以卵击石。
可是,我身上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帅小子咬的吻痕遍布娇躯,若让君御邪
看到,我好直接撞墙自杀。
如果说成是行云弄的,现在都四天过去了,行云弄的痕迹早他妈的没了。呜
……呜……呜……我该咋办。
三两下,我的衣衫就被他解开,只剩下肚兜庶羞,再想不出办法自救,麻烦
可就大了。
有了!我脑中浮上一计,我娇呼一声。:「皇上……」
我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雪花绚烂的飘落,落在地上化作一团团柔软的棉
花一般柔媚怡人。
「萱……」我娇润甜美的嗓音让君御邪一阵消魂,他原本暴怒的眼光后缓柔
和下来。
「先前臣妾对皇上出言不逊。实因皇上多日来未来看臣妾,臣妾只是故意气
气皇上的。」我水润的眼眸朝他眨呀眨,「皇上,其实臣妾很想你。」
最后这句话倒是真的,不管是在棺材里强奸他,还是在皇宫里跟他偷情,又
或者说在温泉湖的猛烈缠绵,君御邪这个男人,都是男人中的极品,让我无法忘
记。谁让他又帅又猛呢!
「萱萱,朕也好想你。」他动情的呢喃。
「皇上,我们玩过的花样太老套了,今天玩点新鲜的,好吗?」我深情而又
期待的盯着他火红的邪眸。
君御邪对我的提议兴起了莫大的兴趣,他在我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好,
都听你的。」
我唇角含水量笑,笑容美如一汪秋水,无痕无澜,嗓音带着十足的妖媚,
「皇上请闭上眼睛。」
君御邪兴味十足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那双通红的邪眸。
我迅速脱下粉红色的肚兜,折叠成细长的巾条,将之轻轻系在君御邪的头上,
蒙住他那双邪气凛然的眼睛。
君御邪的视线被挡住了,虽然看不见,肚兜带着的那股我身体的清香,却让
他欲火更浓,他扬起一脸邪恶的的笑,迫不及待地将我扑倒在床上。
湿湿润湿,冰冰凉凉的唇吻上我的酥胸,毫不客气的吸吮着那两点娇嫩。
「嗯……啊……」我媚叫出声。「邪……」
说实在的,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跟他做,幽径昨晚被风挽尘跟花无痕那小子轮
翻上阵,正泛着阵阵的酸痛,现在我双躺在君御邪强壮修筑的身躯下,以他勇猛,
我不是自寻死路吗?
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有能力推却他,更加没有拒绝的理由,硬着头皮上阵吧。
「萱,你的滋味真甜!」君御邪疯狂的吻着我的脸,疯狂的啃咬着我那饱满
可人的酥胸。
君御邪很粗暴,我雪嫩的娇躯上除了昨夜留下的爱退,更凭添了数不清的痕
迹。
我无奈的配合着君御邪疯狂的强取豪夺。
二人的衣物早已在不知不觉间退尽,经验老道的君御邪毫不费力的就找到那
条紧窒的幽密的通道,他劲腰一个猛挺,巨大的坚硬将我深深的贯穿。
好痛!幽径昨夜过多的摧残,现在双被超级猛男的巨大肆虐,娇弱的我根本
就随不住。
「呼……」君御邪浓浊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他低声的粗喘:「萱……你好
紧!……你太媚……你就是个惑世的妖精……」
狂猛的律动无情的在我的身上狂抽,君御邪在我身上仿佛如机器般的不停冲
刺……
我的幽径真的好痛,那种被抽插过度,火辣辣的痛!
我咬着牙却忍不住那难耐又舒服的娇喘吟「嗯……邪……唔……」
「萱萱!萱萱!」君御邪的律动更勇猛,「我要你死在我身下……」
「唔……」晶莹的泪珠从我眼眶里缓缓的流落,我被君御邪干到痛哭了。
「你轻点……你太猛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是我的妇人,受不了……也得承受我的一切。」
随着君御邪不容置疑的声音,他更勇猛,几乎要将我活活干死。「
两具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激烈缠绵,急促淫靡的呻吟整整响了一上午。
激情退去,我痛倒在床上,君御邪揭开条状蒙胧着他眼睛的肚兜,感觉有些
头晕眼花,连视线也不清晰起来。
他将肚兜轻放在鼻间,嗅着肚兜那淡淡的清香味,他沉醉了,「萱,你的身
体好香,连肚兜都是香的。」
我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庸懒的道:「皇上喜欢就好。」
「喜欢,朕何止喜欢。」君御邪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
又来了,这个贱男人,他本来就是帅得过火,为什么连他的笑容都是这么邪
气迷人?好事都给他占尽了,真是没天理。
俺一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只不会下蛋的公鸡,呵呵,有天理,有天理。
「不止喜欢,那是什么?」爱吗?我的眼神多了丝期待。
「萱……」君御邪看着我雪嫩娇躯上遍布的红痕,貌似认为自己太粗鲁了,
一丝自责浮上他邪恶气的眸子。
我没忽略他那愧疚的眼神,一抹淡笑袭上我的嘴角,我身上的痕迹并不是全
是他弄的,这点要是让他知道,他会不会气得砍了我?不管会不会,他永远都不
会知道。
「皇上想说什么?」我淡淡的问着他。
「没什么。」他将我紧紧拥入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肩头,性感的薄唇启了启,
终究什么也没说。
他没有说他爱我,亦没有向我道歉。
我失望的抬头看了一眼他俊得过火的帅脸,欲望退却,他火红的眸子又转变
成了黑色,他的眼睛好漂亮,不管是红色的还是黑色的。都那么灿如繁星,深遂
迷人。
我,张颖萱是他无法掌握的女人,但他君御邪照样不是我能控制的男人,这
个男人外表绝色,诡异莫测,是专门生来祸害女人的,众姐妹们可要小心了。
我微眯着眼,舒服的靠在他的胸膛,休息了没到半个小时,门口传来一阵骚
动。
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太后驾到!」
太监一声细长尖锐的通报让我跟君御邪对视了一眼,不得不起身。
好的!麻烦精灭俺来了。
第054章
我跟君御邪迅速穿好衣衫,我刚走下床,双腿一软,脚下一个踉跄,我的娇
躯软软倒地,君御邪适时搂住我,担心的问:「萱,你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被你爱得站不稳了呗。」
「萱,是朕太粗暴了。」君御邪绝色英俊的脸庞居然微微酡红,真是天下奇
观呐,哈哈。
「为什么,你犯了错从不道歉?不管是你利用我,还是把我搞得惨兮兮,你
从来不说对不起,难道这三个字就有这么难吗?」我温柔的问着他。
「让哀家来回答你吧,因为他是帝王,帝王的话就是圣旨,没有对与错,亦
不需向任何人道歉,别人只需对他服从。」太后领着一大票人已经到了门口。
跟在太后身侧的柔妃见我软倒在君御邪的怀里,她眸中闪过愤怒嫉妒的眼神。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不卑不亢的向太后见礼。
「臣妾参见太后,见过柔妃娘娘。」我跟太后行礼是应该的,俺被降了职,
还要跟柔妃那个大骚货见礼,真他妈的窝囊。
「皇儿不必多礼。」太后淡应一声。
「谢母后。」
呃……怎么不说让我不用多礼,又是这个半蹲着的烂姿势,太后那老妖婆存
心想难为我。
「柔妃见过皇上,皇上万福。」柔妃温婉的朝君御邪见上一礼。
君御邪当没看见,柔妃行礼的姿势陪衬,不错不错,君御邪貌似还有心帮俺
的说。
哈哈,好!太后让俺受罪,皇帝让柔妃侄女受罪,无奈的道:「都起来吧。」
「谢太后。」我跟柔妃同时应声。
「不知母后前来冷宫,有何要事?」君御邪冷冷的问。
「皇儿下令任何人不得到冷宫打搅张婕妤,您是皇上,您自己来没事,可是
皇上刚从祁王反贼那夺回江山,这才第四天,皇上您就呆在冷宫宠幸张婕妤,这
随您高兴,可皇上您居然为了张婕妤不去早朝,置满朝文武大臣于不顾,这成何
体统!」太后怒道。
怪不得萱萱我被打入冷宫,没人来欺负我,原来这几天的清静都是君御邪赐
的,他知道萱萱我虎落平阳,会有很多人奚落,所以下了圣旨,不让别人来打搅
我,这个男人,还是体贴的,一丝感动,流入心田。
我注意到,太后提到祁王反贼时,眼里闪过一抹痛楚,同样是他的儿子,如
今祁王惨得沦为丧家犬,她是难过的吧。
如果行云还是皇帝,行云一定会说「谨遵母后教诲。」可是君御邪这个满身
邪气的男人,我居然猜不到他的下一句话是什么。
「母后,你别忘了,朕才是后帝。」君御邪淡淡的出声,他言下之意就是当
皇帝的人是他,轮不到另人教他该怎么做。
太后一愣,脸色微普通,转言道:「皇上您的事哀家管不着,可是张婕妤媚
惑皇上,以至皇上您担误早朝,就是担误国家大事,像张婕妤这等祸国殃民的妖
孽,岂能留在宫中。」
汗!这老妖婆终于说到重点了,反正她就是要灭了我。只是俺什么时候升格
变成了妖孽了,太后也真他妈的能掰,媚惑皇帝我承认,试问,哪个女人生来不
是媚惑男人的呢?
俺就是媚死皇帝,气死你!
不过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现在我只是小小的婕妤,人微言轻,说什
么也没用。
「哦?」君御邪唇角轻启,笑得邪恶,「儿臣不明白,母后为何对张婕妤有
如此过多的偏见。」
「皇儿,哀家不是偏见,张婕妤是祁王篡位时封的妃子,一女岂能待二夫,
皇上您不应该再留此祸害。」
太后此言一出,柔妃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很讨厌,很刺
眼。我真恨不得过去甩她两巴掌,看她还笑得出来不。
「柔妃也伺候过行云,是否也该一同灭除?」君御邪反问。
君御邪的话让柔妃一惊,求助地扯了扯太后的衣角。
「这……」太后显然早京想好了说词,「柔妃是皇上您三年前亲点的嫔妃,
她一直以为这三年来待候的是后上佻,并不知道祁王篡过位。」岂能同论?
天大的笑话!君御邪下台。柔妃那贱人还参了一脚呢。果然太后的话,让柔
妃心虚的垂下了眼窗。
看来,这老太后被柔妃蒙蔽了,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嘛。、「是吗?」君御
邪森冷的迸出两个字,他庸懒邪气的目光扫了柔妃一眼,柔妃悄脸惨白,吓得跪
在地上,「皇上,柔妃知错,皇上饶命!」
太后见这状况,心知柔妃有事瞒着她,她不解的看了君御邪一眼,「皇儿,
柔妃她犯了何错?」
柔妃怕东窗事发,也心存侥幸皇帝会放过她,抢言道:「回太后,柔妃自知
没有待候好皇上,柔妃失职,罪该万死。」
君御邪看柔妃的眼神飘过一抹绝狠,那一闲而逝的眼神,我注意到了,那是
嗜血的光芒,我打了个冷颤。
君御邪没有一上台就处死柔妃,反而让她继续拥有妃子头衔,是对她旧情难
忘,或者是没有想到怎么让柔妃死得最惨的办法?
反正,据我猜测,柔妃——死定了,背叛了君御邪这种心机深沉的男人,她
会死得很惨。
呃……我虽然没有像柔妃一样跟行云合谋篡君御邪的江山,可我也给君御邪
戴了N项绿帽子,貌似东窗事发,俺也小命休矣。唔……唔唔……俺以后偷人要
更加小心。
「柔妃她做得——很好」最后两个字君御邪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后也是个聪明的人,心知事有蹊跳,不敢再在这事上作文章,「皇上劫数,
嫔妃们也是受害人,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哀家就统统不再追究了,只是哀家
听说,张婕妤昨夜彻夜未归,皇上您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都没找着人,可有此
事?」
我好想撒谎为自己辩驳,可是现在的萱萱我在皇帝跟太后面前,芝麻绿豆大
的官,哪里有俺插嘴的份啊,搞不好俺一多嘴,太后又拿俺不懂规矩作文章了,
俺还是少说,少错吧。
有君御邪在,奇迹般的,我不太担心自己的处境,仿佛,我信任他会护着我
的安危。不管他对我有没有爱,起码,他对我性趣正浓。自然会帮着我。
「回母后,张婕妤昨夜一直都在冷宫,儿臣之所以派人寻找,实因那是张婕
妤跟朕做游戏,闹着玩的。」君御邪说着,瞟了我一眼,「张婕妤,朕说得是吗?」
「皇上说得极是。」俺很乖巧的点点头。
皇帝也撒谎,不怕给雷劈啊?
「既是如此,皇上也要顾着国家大事。」太后警告的眼神扫了我一眼,懒懒
的「小三子,摆架回祥和宫。」
「是,太后。」一旁的小太监小三子恭敬的应道。
「儿臣恭送母后。」君御邪淡言。
「臣妾恭送太后。」我高兴的杨起嘴角,总算可以送走这尊瘟神了。
「太后…………」柔妃欲言又止,似是很不甘心没有除掉我。
哼,柔妃这个贱女人,自身都难保了,还想要萱萱我的命?
太后看了柔妃一眼,柔妃只得向皇帝行礼告退,很不甘愿的跟随着太后离去。
俺看着太后离去那浩浩荡荡的队伍,羡慕道:「太后就是太后,排场都不一
般啊。」
「莫非萱萱想做太后?」君御邪将我揽入怀里,轻轻嗅着我的发香。
「想做又怎么样?首先要有皇位继承人啊。」我一时口快,说了句不该说的
话。
君御邪太完美了,老让俺忘了他不能生育的事,汗死!
君御邪身体一僵,貌似被我说的话伤到了,他邪气的眸子闪过一抹深沉的痛
苦,轻叹道:「萱,朕还有国事待处理,就先不陪你了。」
「臣妾恭送皇上。」
看着君御邪离去的背影,很潇洒迷人,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他好落寞,觉
得他孤单。
是啊,对于一个至高无上的男人来说,他拥有的一切,没有子嗣继承,是异
常痛苦的吧。我看着君御邪离去的方向发呆,突然,有人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
的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惊,「谁?」
「萱,是我。」
背后这道温柔的男声让我的嘴角挂上一丝浅笑。
我缓缓转身,果真见到一位容颜绝色的帅哥。
我温暖灿烂的笑容,亦让这位超级大帅哥痴迷地将我拥入怀,动情的吻上我
樱红的唇。
「御清,别这样。」我轻轻推开他。
妈的!这个臭小子,一见面就要吻我,郁闷ING。
「萱,天知道我好想你!」靖王君御清不理我的挣扎,再次将我揽入怀中,
他抱着我的力道太重,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御清,我也想你。」我伸出洁白如玉小手,轻轻地抚着他帅气的面颊,享
受着指尖的触感,君御清不愧是贵族品种,摸起来的感觉真的是好舒服。
对于这个小我三岁,又被我破了处男身的小弟弟,我心底是很怜爱他的。
「萱,你不要这样摸我,你这样让我觉得,像是娘在摸儿子。」他不悦的皱
起眉宇。
我本来就在把你当儿子摸,谁让你比我小呢。
我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呢喃着哄道:「清清要乖乖的,姐姐给你糖吃」
「张!颖!萱!」靖王暴吼,「你把我当什么了」
「把你当儿子啊!」完了!俺又一时口快了,俺缩缩脖子,还是呐呐的加上
一句,「你小声点,让别人发现了,我们两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管,谁让你这只小妖精气我。」靖王脸色胚变,「你说说,儿子能这
样对娘吗?」
他说着,漂亮的嘴唇又覆上了我柔润的樱唇。
「唔……」我想说话,嘴被封,说不出来。
他的舌头又湿又滑,跟他接吻好舒服,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从娘胎里落到
现在只被我干过,我好喜欢他!
吻我,肯定也很舒服,不然他干嘛这么喜欢吻我。君御清轻轻放开我,他将
房门拴好,我不解地望着他,「你关门干嘛!」
「你说呢?」君御清睁着欲火迷离的眼,一把将我抱起,我靠在他结实的胸
膛,一阵情动,靠在帅哥的怀里就是爽啊,由其是被我搞过的处男小帅哥。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低嗄地道:「萱,我好几天没要你了,我好想碰你…
…」
「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我还以为我被降为婕妤,失去了皇妃的势头,你就
不理我了呢」由其我知道靖王这帅小子不会这样,我故意的。
「我怎么会,我巴不得皇史撵你出宫,我再娶你做准靖王妃呢。我这几天没
来,是因为皇史安排了太多的公事让我处理我实在抽不开身,要知道,我在皇位
争夺的夹缝中生存,我必须面面具到」君御清温柔的解释。
「御清……」这帅小子让我好感动,「嗯,我原谅你。我喜欢你自称我,在
我面前,你只是个可爱的小男人。
「萱,我已经十九岁了,我在你面前自称我,是因为在你面前,我只是一个
爱你的男人,你才十六岁,在我面前,你是个小女人。」
汗,俺二十二岁高龄了,呵呵。一时的谎言,居然让人家的小弟弟把俺当妹
妹疼,这感觉还满好。
「好,咱家清清最可爱了。」我笑着捏了下白皙面颊。
「萱,我现在就要你!」君御清急切地解着我的衣服。
「不!不要……」我挣扎着。
「为什么不要?我不准你不要!」君御清怒道,「我不让你拒绝我!」
天!真他妈小孩子心性。
我耐心地哄道:「过两天再要好不好?我刚跟你皇兄……那个完……」
君御清怒发冲冠,「我更加要现在爱你,我要用我的爱,洗去他留在你身上
的痕迹。」
我的衣服已经被他粗暴的撕碎,我白嫩的娇躯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
「你疯啦!」我看着地上那团碎布,不悦的低吼。
「萱……」君御清眼中欲火狂炽,却异常温柔,他看着我满身青紫的痕迹,
心疼地道:「你这些全是他弄的」
不是啊,有些是风挽尘跟花无痕那两个帅小子弄的。
想来可笑,我昨晚大费周章地去找风挽尘那个处男解淫毒,实际上我身体里
的淫毒根本不用解,不过能因为一个错误,我把风挽尘的处男身破了,也满好。
因为误会,就多吃了个帅帅的处男,说起来皇帝君御邪阴我的这淫毒,貌似
我也没吃什么亏。
我轻轻颔首,「是,全是你皇兄弄的。」
君御清脸色泛白,双拳紧握,「你是如此娇嫩,他怎么可以对你如此粗暴!」
「就是就是!也不疼着我点。」我非常同意地附呵着「萱,疼吗?」君御清
白晳的大掌捏揉着我饱满白嫩的酥胸,轻问着。我圆润的弹滑触感让他舒服地嘘
口气息。
「还好,你皇兄太粗鲁,差点没把我的咪咪挤出奶,还是你温柔。」我给了
他一个满意的眼神。
「萱,不准你提他!」君御清怒道,「你是我的。」
「好,我是你的。」我点点头,伸手摸进他的衣衫里,享受着指下光滑结实
的肌肤。
君御清皱眉看了下房内的环境,心疼地道:「皇兄他怎么能让你住这住地方。
你美如仙子,媚如精灵,是我,我会给你所有的一切!」
「御清……」我亲吻着他淡色的薄唇,呢喃道:「如果我是皇帝,我也会给
你一切……」然后再建个美男后宫,把美男全部网罗进来。
「可惜萱萱是女儿身,不可能是帝王。」
「没事,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最少,我可以好好爱你。」
「萱,我太想要你了,你让我试一下,你的身体还经不经得起欢爱,好吗?」
这么帅的一个大帅哥求我,萱萱我怎么能拒绝得了?
我红唇轻启,柔声道:「好。」
他的大掌来到我的玉腿间,纤长的手指缓缓刺入我的幽径内,快速戳动,我
痛得凝起秀眉,「御清,疼,不要……」
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了抽戳……
幽径内无法言喻的快感伴着火辣辣的疼让我额角滴下一滴冷汗。
死皇帝,臭采花贼,风挽尘那个被俺『干』掉的小处男俺就不骂了。
都怪他们『搞』我过度,让我疼得暂时不能再吃掉这样美丽的小靖王了。郁
闷ing……
靖王君御清不舍地从我紧窒的幽径内抽出手指,怜悯地道:「萱,你连我的
一指都承受不了,又怎么受得了我的人?」
「被你皇兄『搞』惨了,是受不了。清,要么你去搞别的女人吧。」我很体
贴地为他想着办法。
「萱萱,你说的什么话!」君御清那美丽的帅小子又不高兴了。
「人话啊。」俺直接脱口而出。
「张颖萱!」
「你别老点我名,道我姓好不好,我知道我叫张颖萱,美丽又可爱的萱萱!」
君御清被我气到不行,他没再理我,禁自走下床,在角落的箱子里帮我找了
身漂亮的衣服,再伺候我穿上。
「耶?你这么好?堂堂靖王伺候我穿衣服?你不碰我了?」我好奇地道。
「萱萱,天知道我忍得好辛苦,想要你都想要得快疯了。」靖王脸色憋得铁
青,难受得冷汗直流,「可是,你受不了,我要为你的身体着想,只得为你把衣
服穿上,否则,我怕我忍不住会直接要了你。不过,下次,你要好好补偿我。」
靖王这帅小子真的心疼我!我的内心一阵感动。
我伸出小手,很自然地挥向他的裤间,他硕大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
「御清,你去找别的女人吧。」我再次劝道。
「不,除了你,我谁都不碰。」他坚定的回道,「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
「别……」我的心一阵疼痛,「让我帮你!」
「萱萱,你怎么帮?莫非你要强行忍受我?」君御清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
……那会弄伤你………「
我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掉,不再说话,让他坐在床头,我的小手解开他的裤
头,握上他坚硬的巨大,红唇轻启,将他火热的巨大含入嘴里……
「恩……」君御清舒服得倒抽一口气,他全身颤抖,喃喃着,「萱萱……我
爱你!……」
他的巨大塞满了我的小嘴,我回不了话,这是我第一次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说实在的,靖王君御清的身体,我是喜欢的,一具超级完美,到目前为止,
又只属于我的男性帅哥裸体,我怎能不喜欢?更何况,他的长相更是美得不食人
间烟火。
我忍着不适应感,困难而又生涩地吸吮着君御清炽热巨大的昂杨,君御清的
大掌揉摸着我饱满的玉峰,他的下体又在极致地享受,他情难自禁的粗喘呻吟。
好一会后,君御清低嘎地粗吼一声,他灸热的巨大轻轻抖动,炽热的种子尽
数撒在我的嘴里。淫靡的气息飘散在整个房间。
由于他的巨大播得太深早已入我的咽喉,我一个不备,竟然将他炽热的种子
尽数吞入腹……
「萱……你还好吗?」君御清蹲下身,焦心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讽刺地问:「我贱吧?」
「萱,你别这么说,你只是太爱我!」他绝色俊秀的脸上有着深深的满足,
有着得到释放的舒适快意,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疼惜的道:「我的萱萱。是世
上最好的女子。」
「御清……」我将小脸靠在温暖的怀中,女人心软又爱听好话,为了他的这
句话,我所做的,也值了。
君御清轻轻地拥着我一会,怕被别人发现,他不得不离开了,临走时他深情
的眼光,让我清楚地意识到,这个小我三岁的绝色男人,真的爱上了我。
我唤来桂嬷嬷,舒服地洗着花瓣浴,我将自己彻底洗漱一翻后,躺在床上小
睡了会。
等着我睡醒,刚睁开眼睛,却发现靖王君御清不知何时又坐在了我的床头,
他漂亮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他的眼中盈满了深情,让我小脸一红,嗔道:「御清,你怎么又回来了?」
「萱,我一离开,才发现,我太想你了,不能一刻见不到你。」他温柔的道。
「小傻瓜,你别you稚了好不好,在名义上,我还是你嫂子。我无奈的看
着他帅气的俊脸,想不动心,真的很难。
「我不管,你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二皇兄抢走了,现在大皇兄夺回皇位,
为什么依然不放开你,美如你,他不放也罢,为什么他不知道珍惜你,竟然让你
住这简陋的冷宫!」君御清眼里闪着不甘,闪着愤怒,「若我是皇帝,是不是可
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这小子!他该不会是想篡位吧?也对,行云现在变成了反贼,要是君御邪挂
了,名正言顺继位的就是靖王君御清。
我没有回他的话,因为君御清说的是事实,现在谁当皇帝,我这个小小的婕
妤自然就是谁的。
行云为了我,丢掉了江山,我害得人家行云皇帝都当不成,这份罪恶感压得
我喘不过气来,若是靖王将君御邪推下台,就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了。
想想,人家兄弟内斗,关我张颖萱屁事,借刀杀人,又能做到不脏自己的手,
才是最大的赢家。
况且,君御清真的是为了我才有野心的吗?一个男人的野心,又岂止是为了
一个女人!
「御清,就因为你想再看我一眼,你才回来的吗?」我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不是,我是为了给你这个。」君御清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将它递
到我的手上。
我打开瓷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味道挺好闻的,我不禁多吸了几下。
我淡笑着问:「这是什么?」
第055章
「这是『百花凝香露』。」君御清俊脸微红,「欢爱过后,擦在女人肌肤上
能缓解疲劳,消除酸痛,亦能保养肌肤。」
「恩,这倒是满适合我用的,劳驾靖王亲自送来,还真是我这个小婕妤的殊
荣。」我笑着收下,「御清,谢谢你。」
「萱,我们之间不要这么见外,好吗?」君御清叹息着将我拥入怀。
「好。」我轻轻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如果行云没有下旨让
我入宫,或许,我真的会是靖王妃……
做这么美丽的男人的老婆,我想,每个女人都愿意吧?何况我为他破身前,
他是个处男。
「唉……」我不知不觉轻叹一声,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萱,怎么了?别叹气,你这样,让我好心疼。」靖王低下头,美丽的眸子
关心地看着我。
「没什么,御清,你帮我擦『百花凝香露』,好么?」我轻轻开口要求着。
「好。」君御清颔首。
衣衫尽退,我趴在床上,雪嫩的娇躯半嵌进柔软的被单里。
君御清将百花凝香露倒了些许于掌心,他白皙修长的大掌缓缓游走于我的肌
肤之上,那感觉,凉凉的,滑滑的,异常舒服。
我懒懒地享受着人的服侍,他细心地为我擦完背面,让我翻个身,再擦前面,
我看着他漆黑如玛瑙的眸子,他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早已再次盈满了欲望。
「又想要了?」我娇笑。
「如此绝美的身子,我怎么要得够?」君御清的大掌沾着百花凝香露轻轻搓
揉着我的酥胸,我难耐地娇喘一声,「嗯……别这样……」
「萱萱说怎样?」他温柔地笑着。
那笑容,真的好美!绝色的他,真的好迷人,我的心流进一股暖流,极品帅
哥,光是看看,都是那么养眼。
君御清半挑逗性地帮我擦着药,待全身擦得差不多了,他半脆于我的玉腿间,
大掌强硬地掰开我的玉腿,我柔嫩的私处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御清,别看……好羞人……」我脸色潮红,想夹紧玉腿,他却硬是不让。
「萱,你好美!我要好好品尝你最柔嫩,最迷人的地方,就像你侍候我一般。」
他伸出舌头,舌尖沾上些许百花凝香露,漂亮的簿唇印上我粉嫩的私处。
他唇上冰凉柔嫩的触感让我娇吟一声,「嗯……」
他的舌尖在我紧窒的幽径内轻轻舔弄,他舌头上的百花凝香露也尽数送入我
窄小的幽径内,百花凝香露是凉凉的,他的舌头却是湿热的,那种又冷又热,又
麻又痒的感觉让我全身忍不住地轻颤着,「清……好舒服……」
他吮弄得更卖力,私处极致的快感让我幽径密液狂流,他的舌头沾着些许密
液抬起头,「萱,你的味道好甜美!」
他眼中的欲火已然极致,而我,被他挑逗得差点没疯狂!
「御清……给我吧……我想要你……」我娇喘呢喃着。
「萱,我也好想要你,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要你!再不要你,我会疯的
……」他说着,掏出坚硬硕大的昂扬对准我的幽径,刚想插入,门外却倏然响起
一阵脚步声。
我跟他同时一个激灵,对看一眼,他迅速理好裤头,不舍地看了我一眼,轻
功一展,从后边的窗子跃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闷!谁这个时候来了?还真会挑时候!存心让老娘欲求不满。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我穿好衣服,不耐烦地应声,「谁啊?」
「是奴婢青青。」
「哦,青青啊?有什么事吗?」
「回婕妤,柔妃宫里的小太监来传话,说让你去柔妃的柔仪宫一趟。」
我起身打开门,对着青青说道:「你去告诉那个来传话的小太监,本婕妤不
去!」
傻瓜才会去呢,去了还不晓得柔妃那贱人准备了多少酷刑要招呼我。
「是,婕妤。」
过了一会,又有几名小太监来到冷宫,其中领头的太监小三子道:「传太后
懿旨,宣张婕妤到祥和宫觐见。」
「臣妾遵旨。」我无奈地跟着太监小三子前往太后住的祥和宫。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柔妃请不动我,就搬出太后请我,她们是一条船上的
贼,可惜,太后的懿旨,我不能公然违抗,不然,就变成了造反,搞不好会被乱
刀砍死。
在去祥和宫前,我向宫女青青使了个眼色,我的意思是让她去找皇帝求助,
她转身跑开了,不知道她去找皇帝了没有?
一路上七拐八绕地,终于来到了祥和宫。
祥和宫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气派十足,不愧是太后住的地方,样样装饰
品都异常的精美华贵,十分的考究。
太后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悠然地品着茗,柔妃在一旁矫揉造作地对太后
虚寒问暖,轻轻帮太后那老妖婆按摩着肩膀。
我迈步向前,对看太后恭敬地施上一礼,「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
千岁!」
太后继续品着茗,跟柔妃说说笑笑,当没听到我说的话,柔妃凤眼一转,得
意地睥了我一眼,她那眼神的含义是,我死定了。
过了好一会,我见太后仍旧没有让我免礼的动静,我禁自起身。
我这一站直身体,柔妃立即叫嚣,「张婕妤,你好大胆,太后没叫你起身,
你竟敢自己起来,你这分明是藐视太后,来人啊!给我掌嘴!」
我靠!这柔贱妃还真会借题发挥啊,还有太后那老妖婆,看她们两人狼狈为
奸的神情,摆明了就是不让萱萱我有命走出祥和宫大门。
既然这样,我还跟这两个老小贱人客气什么?
我一把推工走到我面前,欲掌我嘴的一个老嬷嬷,太后拍案而起,大怒:
「大胆婕妤,你敢造反?来人啊,给我将张婕妤乱棍打死Q!」
「是,太后。」
柔妃幸灾乐祸地瞥了我一眼,我眼神一冷,狠狠给她瞪回去。我的眼神异常
凌厉,让柔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
好几名太监拿着棍棒冲到我面前,长棍横空朝我当头砸下,我身形技巧性一
移,快速闪到他们身后,长腿一扫,连攻几名太监下盘,只听「哎哟」几声,几
名太监全部倒地。
太后跟柔妃皆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貌似很惊讶我这么能打。
「太后,你这人太不识抬举!有道是忍无可忍,我张颖萱无需再忍!」
我大步走到柔妃跟太后身旁,柔妃刚想向边上逃开,动作却没我快,我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速,对着柔妃娇嫩的脸蛋甩手就是啪啪两巴掌。
「啊!」柔妃痛得尖叫,我听了嫌烦,又在她肚子上狠踹一脚,柔妃娇弱的
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我踹飞出十几米,再砰!一声,柔妃五体投地,摔得骨头
差点散架。
柔妃挣扎着想起身,却爬不起来,动作像足了只赖蛤蟆!
「哈哈!」我娇笑出声,「踹贱人的感觉就是爽啊!」
「反了!反了!」太后大怒:「小三子,给我拿下张婕妤!」
「是,太后。」
我本来还想先揍一顿太后那老妖婆,可是那名叫小三子的太监当胸一拳向我
袭来,我反手抵挡,他又攻我下盘,我闪身躲开,朝他挥出一记重拳,霎时,我
跟他就过了十来招。
妈的!想不到太后这老妖婆身边一名不起眼的小太监竟然是高手。
在我跟小三子过招之时,我没有发现太后那双冷利的眼中闪过一抹欣赏。
这小三子武功高强,虽然我不会轻功,但是近身搏击,我张颖萱也是个高手,
转眼过了三十余招还未分胜负。
柔妃急道:「来人啊!快帮小三子拿下张婕妤!」「慢着!」一道清冷温怒
的男声响起,皇帝君御邪一身龙袍,威风凛凛地走进祥和宫。
「参见皇上!」柔妃跟从太监宫女们行礼。
只有我跟小三子还在打斗。
见此阵仗,君御邪怒道:「还不给联住手!」
小三子恭敬地退到一边,君御邪直接走到我面前,关心地问道:「萱萱,你
没事吧?」
「皇上,我没事。」我仰首看着君御邪担扰的眸子,心里浮上一股怪异。
君御邪浑身散发着尊贵的帝王霸气,他明眸漆黑,深邃如无边无际的幽黑星
空,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是那股邪气!
他不是君御邪,他是行云。行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他会穿着龙袍冒充皇帝?
难道他一直没离开皇宫吗?
先不管这些了,既然是行云,行云一定会不留遗力地帮我,那我就先整死柔
贱妃。
行云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我全身,深怕我受伤了,他的关心让我心底氲起一股
感动,我朝他轻轻一笑,「谢谢你,你来的真是时候。」
我的眼神,让行云明白,我已经认出了他。
行云漆黑的眸子有丝欣喜地看着我,「你知道了?」
「我的男人,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深情地道。
「萱……」行云眸中泛起阵阵感动。
「皇上,」我突然语气一嗲,难过地道:「柔妃她无原无故要掌臣妾的嘴,
太后她老人家毫无理由地要将臣妾乱棍打死,臣妾虽然只是小小的婕妤……」
「婕妤?」行云的眼神中闪着愤怒,貌似行云不不知道我被降职了,他下令
道:「将柔妃即刻凌迟处死。」
「是,皇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妾不敢了……皇上饶命……太后救命!太后姑妈命
我……」柔妃脸色惨白,大声嚎叫。她被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拖着走向祥和宫外。
柔妃失态的样子让太后很是不悦,貌似太后看到俺这好身手,跟临危不惧的
态度,早把柔妃给比了下去。
但柔妃终究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出声阻止,「慢着!皇上,哀家不知柔儿
犯了何错,需动凌迟处死这等酷刑?」
「母后,儿臣不知颖萱犯了何错,竟然让母后下令将她乱棍打死?」行云冷
冷地反问。
「皇儿,她害你失去了一切,不是吗?」太后定定地看着行云,她已然走去
的面容上带着深深的哀伤。
她短短的一句话,让行云身子一震,我则心头一惊。
太后这老妖婆看出眼前的皇帝是行云假冒的,她却没有拆穿。也对,行云跟
君御邪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又怎么会分不出真假,这么说,行云当假皇帝这三
年,她也是清楚的。
只是行云当皇帝的这段时间,她以为君御邪已经残废,无力回天,就睁只眼,
闭只眼了,反正两个都是她儿子,哪个当皇帝对她来说不都一样。
差别还是有的,行云当皇帝,对她敬意三分,爱七分,可是君御邪当皇帝,
眼里有没有她都是个未知数。
「母后,儿臣心慈手软,就已然注定了败局,只是早晚的问题,一切与颖萱
无关。颖萱是儿臣心爱的女子,儿臣只希望母后能看在儿臣的面子上,多多关照
颖萱,」君行云深情地看了我一眼,「颖萱在儿臣心目中,是世上最好的女子。」
行云此言一出,柔妃气得浑身发抖,太后拿着茶杯的手也一个不稳,茶杯啪!
一声,摔碎在了地上。
我动容地看了眼行云绝美的侧脸,这个男人,失去了江山,都没有怪我,如
此深情,我张颖萱该怎么回报?
「母后小心别划着。」行云使个眼色,立即有小太监上前清理茶杯的碎片。
行云走到太后跟前,说道,「母后应当知,儿臣不管何时都挂怀着母后的身
子,儿臣不孝,只望母后身体安康,万寿无疆。」
「皇儿!」太后动容地看着行云,她伸手轻抚着行云俊逸的脸庞,「哀家答
应你,一定替你好好照顾张婕妤。你就放心吧。」
「儿臣多谢母后。」
「别谢哀家,这是哀家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后感慨道。
「好啊!打了半天哑迷,原来你跟本不是皇上!你是行云!」柔妃突然尖叫,
「来人啊!反贼祁王冒充皇上啦……」
柔妃一句话还没叫完,太后朝太监小三子使了一个眼色,小三子立即在柔妃
颈后劈了一掌,柔妃软软晕倒。
柔妃这个贱货,跟君御邪与行云这两兄弟都睡过,迟钝到现在才发现皇帝是
假的不要紧,太后都没拆穿行云,她居然傻得去拆穿行云,摆明了就是拆太后的
台。
要知道,行云也是太后的儿子,当娘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看来,这老太后
也满为难的。
「皇儿,你瘦了。这几天,你都上哪去了?怎么会穿着龙袍出现在袢和宫,
莫非皇儿一直没离开皇宫?」太后焦心地问。
行云看了看四周的宫女太监,太后明白地屏退下人,「除了小三子跟张婕妤,
其余的人都退下吧。」
「是,太后。」
宫女太监们退下时,不忘把柔妃也拖了下去。
第056章
没了闲杂人等后,行云恭敬地回道:「回母后,儿臣这几日都在宫外四处逃
窜,只因太过思念颖萱,是以冒险替入皇宫,欲见颖萱一面,谁知儿臣到了永和
宫,永和宫去空无一人。儿臣找不到颖萱,正在苦寻无门路之计,看到小三子将
颖萱带进详和宫,儿臣苦无他计,想起永和宫内曾有儿臣换下的龙袍,是以,儿
臣干脆换上龙袍,偷着前来见颖萱与母后一面。」
「哀家还以为皇儿眼里只有张婕妤呢,原来皇儿还记得哀家这个母后。」
「儿臣一生,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母后,一个是颖萱。」行云深情地
看了我一眼。我动情地深深回望他。
托行云的鸿福,现在,太后不会再针对我了,这样的话,我在皇宫就少了个
最大的敌人。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突然转言担扰地问道:「听禁军统领齐剑轲说皇儿日前
受伤过重,不知皇儿的伤好些了么?」
「回母后,儿臣好多了。」行云说道:「儿臣已在宫外找到了安全的落角之
处,休养些时日,就会完全康复的。」
「这么说来,就是没好喽。」太后焦心地道:「皇儿可要好生静养,不知皇
儿可缺银子花?」
听了太后这句话,一股无法喻言的痛,在我心底蔓延开来,行云为了我皇帝
当不成,居然惨到让人挂心跑路费。呜呜……都是我把人家帅哥害惨了。
「不劳母后费心,儿臣日前,逃出宫时,顺便带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出
宫后变卖,银子多得花不完。」
「那就好。」太后突然想起什么,又道:「哀家本想让张婕妤随皇儿你出宫,
但依哀家看,皇上他喜欢张捷妤得紧,介时,皇上他必定勃然大怒,皇儿跟张婕
妤的安全就更得不到保障,还是让张婕妤先呆在皇宫,等过段时间皇儿你的作伤
势完全复原了,再作定夺。养伤期间,皇儿你切不可再卤莽地再次偷溜进宫来,
否则,一旦被擒,哀家也保不了你。」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行云点点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母后,
儿臣出现在祥和宫过久,惟恐走漏风声,儿臣还是先走一步了。」
「皇儿,去吧。」太后叮咛着,「一路小心。」
「萱,你要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的。」行云走到我面前,他看着我的眼神
含着无限深情。
「恩,你要照顾好自己。」我点点头。
行云为了我冒着生命危险潜进皇宫,虽然他说是为了见我跟太后一面才现身
的,我却认为他是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现身阻止太后的。
若他再来接我,面对如此深情的帅气男人,我还有什么不跟他走的理由?
行云的唇,轻轻在我红润的朱唇上印下一吻,他的吻,是那么深情,那么留
恋,他的眼神,是那么不舍,那么悲凄。
看着他翩然一跃,施展轻功远去的身影,我的心好痛!
我轻轻抚着被行云吻过的唇瓣,虽然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但我的心被
深深触动了,这个男人,对我,并不是只有欲,更是舍生忘死的爱,我怎能不心
动?
行云刚走,祥和宫外传来太监一声细长的通报。
「皇上驾到!」
君御邪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一大票人,大步迈入祥和宫。
看到君御邪那对邪气凛然的眸子,我深深地清楚,他是真正的帝王,一个邪
恶的帝王。
君御邪深邃的眸光看了我一眼,我在他幽深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放松。原来,
他是担心我的。
定是青青去向他禀报了,太后招我来祥和宫的事,是以,他担扰地前来助我。
只是,君御邪的身后跟着大批的禁卫军,他的这一举动,又说明,他来的目
的不单纯,他应该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儿臣参见母后。」君御邪对太后见礼。
太后强装镇定地道:「皇儿不必多礼。」
「臣妾见过皇上。」我对着君御邪着福了福身。
「张婕妤免礼。」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联听说张婕妤被太后请
来祥和宫,不知母后何时开始,竟然如此关心一名小小的婕妤了?」
「我祥龙国皇后已废,哀家暂代皇后主掌后宫,不论是婕妤也好,嫔妃也罢,
张婕妤入宫不久,既然皇上不让闲杂人等去冷宫打搅张婕妤静养,哀家传张婕妤
入我祥和宫以示问候,这合情合理。」太后从容不迫地说完,不悦地挑起眉,
「倒是不知皇儿带这么多人来我祥和宫,到底是何意?」
君御邪没回话,沉声唤道:「禁军统领齐剑轲!」
「臣在。」
一名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从君御邪身后走了出来,单膝跪在君御邪面前。
在他走出来时,我看清了齐剑轲的长相,他轮廓分明的脸颊,凌角分明的薄
唇,俊挺如刀削的鼻梁,浓黑的眉毛,一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再加上他那高壮
结实的身材,毫无疑问,齐剑轲这个男人,是个刚毅魁梧的超级大帅哥!
哈哈,想不到皇帝身边这么多帅哥,我的心一阵骚动,那稍稍平静的心湖又
荡了一圈涟漪,我心里清楚,齐剑轲这个男人,我张颖萱要定了!
「给联搜!」君御邪下令。
「是!」
齐剑轲带着一队禁军侍卫刚要开始行动,太后却沉下脸,「慢着!」
君御邪一个眼色,齐剑轲会意,不理太后,跟一众侍卫开始在祥和宫内搜索
起来。
齐剑轲在经过我身旁时,我朝他投去饱含深意的一眼,他一愣,眼中闪过一
抹惊艳,我知道,他是惊于我的美貌,也是讶异于我挑逗的眼神。
便很快,他便若我其事地执行君御邪的命令去了。
我的这个小举动完全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神,他邪气的眸子浮上一丝怒
气,我清楚,姓君的吃醋了。
君御邪怒瞪了我一眼,那邪气诡异的眸子散发出森寒的光芒,我害怕地东瞟
瞟,西看看,就是不敢直视他的眼。
我靠啊!恐吓我也没用,人家齐剑轲是很有型的那种帅气男人,我张颖萱死
也不放过!
太后看着在祥和宫内大肆搜查的禁卫军,大怒:「皇上这是何意!」
「回母后,儿臣听说祥和宫里闯进来了刺客,打晕了柔妃,惊着了母后,儿
臣只是让禁军把刺客搜出来,以免母后受伤罢了。」君御邪冷冷地说道。
君御邪的这翻话,足以看出,他已经得到消息,有人冒充他,他猜测出是行
云。
但太后表现得若无其事,他只得用找刺客的借口妄图搜捕行云,他说成找刺
客,就是没搜到什么,也有借口推脱。
好个深沉的皇帝!
可惜,你晚了一步,行云已经走了。
太后在椅子上气得发抖,我连忙给太后倒了一杯热茶,太后感激地看了我一
眼,静候搜查结果。
须臾,齐剑轲恭敬地走到君御邪面前,单膝跪地,「祁禀皇上,没搜到刺客。」
君御邪脸色铁青,他一挥手,齐剑轲立即带着禁卫军撤离祥和宫。
齐剑轲在出祥和宫前,留恋地看了我一眼,而自始自终都注意着美男一举一
动的我,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好球!齐大帅哥对咱有意思。
嗯嗯,色女本性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皇上搜也搜过了,既然没剌客,那皇上可以安心了。哀家累了,哀家要歇
息了,让张婕妤留下陪哀家压压惊,皇上您请便吧。」太后疲惫地道。
看得出,皇帝这么不给太后面子,太后心神俱疲。
「那就不打搅母后了,儿臣告退。」君御邪微行一礼,邪气的眼眸别具深意
地看了我一眼后,便大步离去。
「萱丫头!」太后懒懒出声。
「臣妾在。」我恭谨地道。
太后对我的称呼,让我的嘴角爬上一比窃笑,她不叫我张婕妤了,我心底清
楚,太后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小三子乃哀家身边的顶尖高手,你竟然跟他过了不下五十招,仍未见输赢。
你那一身好武功怎么学来的?而且看起来招式似乎挺怪异?」太后好奇地问。
在现代时,被人绑票过两次后,家里人为了让我有自保的能力而学的啊。不
过,我学得这么好,可是纯粹地为了掳惊帅哥。
招式当然怪了,我使的可是现代的跆拳道与柔道相结合,相当讲究技巧性,
古代根本没有嘛。
「回太后,臣妾本出身豪门世家,只因爹爹说臣妾容貌绝色,是以,请来师
傅让臣妾习武,也许是臣妾不算愚钝,是以,学有所成。至于招式怪异,臣妾只
是跟着师傅学的,怪不怪,臣妾也不知道。」我淡淡地解释。
我这么说,谦虚又不鄙下,又不用向太后解释什么是跆拳道跟柔道,是最适
合的说词了。
「你爹爹说的对,以你的绝色倾国之姿,是应当习武防身。难怪萱丫头你对
事临危不惧,原来是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怪不得哀家看你身上贵气袭身呢。」
太后赞赏地点点头。
废话!我张颖萱是二十一世纪,张氏集团的董事长千金,俺可是大企业的接
班人,能是只软角虾吗?
不过,萱萱我这么能打,我不去淫别的帅哥就不错了,哪个不怕死的敢来淫
我?
我乖巧地应道:「谢太后赞赏。」
「不知萱丫头的家人如今何在?」
呃……他们在二十一世纪啊。我状似难过地哽咽道:「回太后,他们如今全
都在另一个世界……」
「萱丫头别难过,以后哀家就是你的家人。」太后以为我的家人隔屁了,她
安慰地拍拍我的肩。
「多谢太后。」我状似感激地谢道。
靠!这只老妖婆,喜欢你,就把你当成只猫,不喜欢你,就把你当棵要拔掉
的草,谁要谢你。
「哀家先前误听柔妃谗言,对你多有得罪,萱丫头可放在心上?」
当然放在心上了,你何止得罪了我,要不是萱萱我这么能打架,早被你下令
乱棍打死了。再说了,现在来收扰我的心,谁知道这老妖婆是虚情还是假意?
我不在意地道:「回太后,臣妾只记得太后对臣妾的好,一些不好的事,臣
妾早八百年前就忘到脑后了。」
「真是个懂事的丫头。」太后笑着点点头,「一会哀家让人送些打赏到冷宫。」
他妈的!打赏,打赏,好难听的说法,把俺当狗啊。
我本来想推掉的,可是我若拒绝,太后八成以为我不领她的情,我只好说道:
「谢太后。」
回到冷宫后,看着太后派人送来的几大箱金银珠宝,我乐得笑开眉,对着青
青说道:「青青,先前小三子来传太后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去找皇上求助,
不错不错,赏黄金一百两。」
虽然君御邪去太后祥和宫的目的不光是为了救我,但君御邪进祥和宫时的第
一个眼神,确实是关心我的。
「青青谢婕妤赏赐。」
站在一旁的桂嬷嬷羡慕地看着青青。一百两黄金可是一个下人一辈子都赚不
到的金钱。
我会意地笑笑,「桂嬷嬷也跟了我这么久,也赏黄金一百两。」
「谢婕妤!」桂嬷嬷乐得合不拢嘴,她与青青对望一眼,异口同声地道:
「奴婢以后一定鞠躬尽瘁为婕妤效劳。」
「好!」我大笑。
隔日清晨,我起床梳洗完毕就带着青青出冷宫溜达。
我的心情是不爽的,我以为君御邪昨晚会招我侍寝,按咱现代人的话说,就
是让我陪他上床,结果等得我都睡着了,到现在仍没一点动静。
莫非君御邪那只不会下蛋的公鸡这么快就厌倦了我不成?
算了,他忘了咱,咱也懒得挂记他,我带着青青四处晃啊晃,虽然我住的地
方是冷宫,可是君御邪是并没有限制我的行动,老是呆在冷宫,我都快发霉了,
我的目光到处瞟,就希望能跟齐剑轲那个帅气的禁卫统领来一场浪漫的邂逅。
想到齐剑轲那魁梧的身材,刀凿般的深刻五官,我的嘴角挂上两行口水,我
好想『干』掉他哦。
可惜,幸运之神并没有光顾我,我没磁到齐剑轲,反而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
华丽的楼宇前,我看着大门上方那三个醒目的大字——御药房。
看到这三个字,我就想起穆佐扬,那个帅气逼人的太医。
我对着身后的青青说道:「你去打听一下穆太医在哪?本婕妤要去穆太医那
取点药。」
青青会意地走上前去询问一番,得知穆佐扬在御药房内有一处单独的楼院,
平时一般不会出现在御药房。
穆佐扬不错嘛,不愧是祥龙国的第一御医,待遇都跟其它御医不同呢。
我朝青青使了个眼色,青青就带着我去了穆太医所在的单独楼院。
院子里全是一堆堆放在架子上排列整齐的草药,有干的,半干的,湿的,类
似草根树皮的……
草药种类太过繁多,基本上我都叫不出名字。
青青那丫头好奇地东瞟瞟,西瞧瞧,却懂事地没到处乱摸,不愧是我看上的
心腹。
我让青青站在门口放哨,便独自一人走进房间内。
房间里都是些放药的柜子,就像药店的中药房,一格子一格子的,旁侧还有
一个架子,上面瓶瓶罐罐摆了不少。
我看着正低头配药的穆佐扬,出声唤道:「穆太医!」
穆佐扬抬头看了我一眼,讶异地道:「张婕妤,您怎么来了?」
郁闷!上次见到穆佐扬,我都还是位意气风发的娘娘,几天没见,就给皇帝
贬成了小小的婕妤。
别的穿越的老大们都是越爬越高,俺居然越走越代,真是丢了广大穿越同志
的脸。呜呜……
我缓缓走到他身侧,「本婕妤胸口沉闷,穆太医医术高明,特来请穆太医为
本婕妤诊治。」
「请婕妤准许微臣请脉。」穆佐扬淡道。
靠!在小小的婕妤面前,他自称微臣,在大大的妃子面前,他自称下官,呜
呜……我要往上爬,我要让皇帝升俺的职……
我轻退衣袖,露出粉嫩雕琢的玉臂,凝脂般的肌肤细腻光滑,穆佐扬的大手
搭上我粉嫩细致的腕间,他轻轻扣着我脉门的手指微微地颤抖。
我抬眼看着他幽黑的明眸,他的目光闪烁不定,这个贱男人,动欲了。
「穆太医,本婕妤的病情如何?」我媚笑生花,反手捉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把
拉近我。
太近的距离让穆佐扬俊脸微红,「婕妤无碍,只是心浮气燥,虚火上升……」
「哦?」我挑起眉,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幽兰般的气息轻轻喷洒在穆佐扬耳
际,穆佐扬浑身轻颤,想退离我。
想逃?没门!
现在房里只有我跟穆佐扬两人,正是我把他『收』掉的大好时机啊。
我一把扣住他的腰身,让他更贴近我的娇躯,温柔地道:「穆太医何不直接
说,本婕妤欲火上升了?」
第057章
「张婕妤说笑了……」穆佐扬不知所措地垂下眼帘,就是不敢直视我。
「穆太医,本婕妤没说笑。」我修长的玉指轻轻划过他俊逸的脸庞,「穆太
医俊逸潇洒,玉树临风,本婕妤自第一眼见到你起,就深深被你吸引……」
「真的?」穆佐扬定定地看着我,他深黑的眸子望进我水润的明眸,我长翘
的睫毛随着大眼的眨动轻轻煽着,眉峰眼角立即蕴上一丝娇柔妩媚。
穆佐扬这小子老他妈假正经,看我不迷死你!
「张婕妤……」穆佐扬的身体猛颤了下,显然是被我电到了。
「叫我颖萱。」我轻轻咬着他性感的耳垂,呢喃道:「叫我的名,是你特有
的待遇。」因为你是帅哥,帅得过火的帅哥。
「颖萱!」穆佐扬像着了魔般,猛一把将我拥入怀,他炽热的唇急切地吻上
我柔软的红唇。
我唇角浮上一丝讽笑,这就是男人,所谓忠诚的男人,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
动物。哼,他再忠诚于君御邪,我是君御邪的女人,他还不是照样碰?
我放任地与他唇舌纠缠,细细地体会着舌与舌的缠绕,不可否认,跟穆佐扬
接吻是舒服的,我深深沉醉于那种湿热感触的惬意。
只是,在我正享受之时,穆佐扬切一把推开我。
我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他自责地摇摇头,「对不起,张婕妤,是微臣冒犯你
了,你是皇上的女人,我不该这么做……」
「佐扬,我不想做皇帝的女人,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好吗?」我嗓音哽咽着,
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不,我不能,张婕妤若无他事……请回!」穆佐扬痛苦地道。
我看着他俊脸上难过的神情,他的额角冷汗直滴,手背上青筋暴跳,拳头握
得狠狠有力,他分明就已经欲火焚身,还死撑!
那就撑死你!他妈的,萱萱我这个超级大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真没见过这
样的憨刁。
我本来想直接把他强奸了,但是想想,这种男人是慢热型的,急不得……要
慢慢来……
「那……本婕妤走了。」
我遗憾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门口,我再一次回头,绝美的浅笑缓缓挂上我优
美的唇角,淡笑犹如三月桃花艳如火,妖媚的眼神朝穆佐扬放去一道超强劲的电
流。
穆佐扬眉头紧蹙,他幽深的眸子早已布满欲望的血丝,他的双眼闭了再睁开,
又闭,再开……
看得出,他的欲火,已被我逼至极限。
「佐扬,你真的舍得我走?」我娇柔的嗓音妖冶地加上一句。
「不,萱,我舍不得你。」他沙哑地咽了咽口水。
显然,这个男人被我媚惑得失去了理智。
穆佐扬大步走至门边,他一把抱住我,湿热的唇再度印上我的粉嫩的红唇,
这次换成我一把推开他,他不解地望着我,「萱,你怎么了?」
「你高兴,就叫我萱,不高兴就叫我张婕妤。」我坏坏地勾起唇角,「你想
要我,就要,不想要我,就不要?你当我什么?本婕妤现在也不想要你,游戏才
刚刚开始,你等着接招吧。」
「萱,你说被我吸引,只是在跟我玩游戏?」穆佐扬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
他绝色的俊容脸色胚变。
「不然,你以为呢?」我讽刺地看了他一眼,大声唤道:「青青!」
「奴婢在。」
「跟本婕妤回冷宫。」
「是。」
我没有再看穆佐扬气得快发疯的表情,更没看他一副快被欲火憋死的模样。
欲情?
只能掌握在我张颖萱手里。
做极品色女,不止要『干』极品帅男,更要好好享受极品帅男被我捕获凌虐
的快感,我突然发现,我真,真的很适合当猎手。
专门猎艳众美男的高手。
刚到冷宫门口,我就看到桂嬤嬤在左顾右盼,看到我走来,她走到我面前施
一礼,急急地道:「婕妤,皇上派人来接您去柔妃的柔仪宫,传旨的王公公等候
多时了。」
传旨的老太监王公公见到我,尖声细语地怒道:「哎哟,我的婕妤姑奶奶,
您这是去哪了,皇上让咱家来传旨多时了,让皇上久等了,咱家可担待不去啊。」
「本婕妤心情不甚舒畅,是以在宫内随处走走,放松下心情,本婕妤不知公
公会来,让公公您久等了,还望公公体谅。」我说着,就往王公公手里塞了一锭
黄澄澄的金元宝。
王公公掂了掂金子的分量,收入怀,笑道:「没事没事,婕妤又没先知的能
力,婕妤这就随咱家走吧!」
死太监,收了我的钱就换了副嘴脸,这世道可真黑啊。
我好奇地问:「皇上住的不是承乾宫吗?不知皇上找本婕妤去柔仪宫是何意?」
「这个咱家就不知道了,张婕妤随咱家来就是了。」王公公说着率先走在前
头,我大步跟上。
让我去柔妃住的柔仪宫,我怕是柔妃的阴招,本来是不想去的。
可是王公公确实是在皇帝身边侍侯的太监,柔妃再大胆,也没胆量假传圣旨,
我还是走一遭瞧瞧,至于君御邪卖的什么关子,到时见真章。
柔仪宫外精致,雕梁玉砌,琉檐飞瓦,匍进柔仪宫,亭台楼榭,庭院幽深,
花木扶疏,引人入胜。
这样的宫廷美景见多了,已然吸引不了我的视线,我跟着王公公一路走进柔
仪宫内,里面的布置更是精美华贵,每样东西都是上品,可以看出,住在这里的
柔妃真的很得龙宠。
想想也是,柔妃在三年前已经被真皇帝君御邪册封为妃,她跟行云通奸。篡
谋了君御邪的皇位。行云当皇帝时,让她当着妃子三年,到现在君御邪夺回皇位,
照理来说,这么一个贱女人,君御邪应该早下令将她处死才对,怎么现在依旧没
一点惩罚她的动静,这中间究竟有着什么秘密?
「张婕妤请自行进去吧。」王公公送我到一间华美的厢房门口就退下了。
我推门而入,入目的是一间雅致的宴客厅,厅内角落,精致的饰品齐全,大
厅中央的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柔妃与君御邪正坐在桌前享用美食,桌旁后方,
站了两名侍侯的宫女。
君御邪跟柔妃这对淫男贱女搞什么飞机?
我缓缓走上前,朝君御邪及柔妃见个礼,「臣妾参见皇上,见过柔妃。」
「张婕妤不必多礼。」君御邪幽深的眸子斜肆地看了我一眼,我从他深邃的
眸子中看到了危险的气息。
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我淡淡道:「谢皇上。」
柔妃不悦地瞪着我,「你怎么来了?」
「是朕让她来的。」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浅笑着,那笑容犹如黑夜中的魔
魅,给人邪气阴森的感觉。
太恐怖了,我浑身不自觉得打了个激灵,而柔妃亦感受到了君御邪身上那股
无形的压迫感,她本来笑盈盈的脸色倏地一僵。
仅仅一瞬,柔妃又换上一副娇柔可人的表情,「柔儿不知皇上让张婕妤来是
何意?」
君御邪轻扫了我一眼,对着柔妃说道,「朕让她来看戏。」
「看戏?」柔妃不解地问:「莫非皇上请了戏班子?」
「不是,戏班子算什么,朕要让她看比戏班子更精彩的戏。」君御邪笑道。
「柔儿不懂,请皇上示下。」柔妃眼角含媚,朝君御邪送去一秋波。
显然。柔妃的秋波对君御邪起了效,他挑起柔妃的下巴,「你不需要懂,只
要配合朕就行了,柔妃,帮朕斟酒。」
「是,皇上。」柔妃乖乖地帮君御邪倒了杯酒。
君御邪拿去刚刚倒好的酒随意往柔妃脸上一泼,酒水顺着柔妃的俏脸冷冷滑
落。
柔妃很自然地尖叫一声,抬袖往脸上一擦,她原本精巧的妆容,花成一团,
脸上狼狈一片,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委屈地泪水缓缓滴落。
「爱妃,朕赏你喝酒,你哭干嘛?」君御邪怒道:「朕让你笑!」
柔妃吓得一边哭一边笑,那样子说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爱妃笑得这么难看,你说说,朕该怎么惩罚你呢?」君御邪的大手忽然袭
向柔妃胸前,一把撕烂了柔妃的衣襟,柔妃白嫩的酥胸立即弹跳出来。
汗!我站在一旁瞪大眼,君御邪该不会让我,看他跟柔妃那个吧?
要真是,我可就有眼福喽,呵呵,虽然我A片看了不少,现场的真人『秀』,
俺可还真没瞧见过。
期待ing……
「皇上!」柔妃抓起君御邪的手,一把探向她的酥胸,君御邪很配合地捏着
柔妃胸前的浑圆。
「恩……啊……」貌似柔妃被君御邪捏得很爽,她嘴里恩恩啊啊地叫和,那
骚样,你说她淫吧,她够淫,你说她荡吧,她够浪。
话说,柔妃胸前那两团雪白的巨肉,还满肥大的,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很柔
软,我好想伸出色爪去抓两把。
突然,君御邪捏着柔妃咪咪的手,狠狠一个用力,柔妃的咪咪立即给掐青了
一团。
「啊!好痛!」柔妃发出尖锐的惨叫,「皇上,不要啊!」
「爱妃的叫声太刺耳,朕帮你润润……」君御邪说着站起身,一手掐住柔妃
的下颚,一手操起桌上的酒壶,居高临下,往柔妃嘴里不停地倒酒。
「唔……啊……咳……咳咳……」柔妃难受得不停地咳呛着,她挥手想挣扎,
但君御邪的手犹如铁钳般,让她的下颚动弹不得,她只能无助地站着嘴,被酒水
呛到咳出眼泪,任由君御邪将整壶酒都灌进她嘴里。
浓浓的酒气飘散在空中,扑鼻而来,我皱起眉头,看着君御邪铁青的脸色,
貌似这君御邪就是个虐待狂。
不过,我看得好过瘾!
君御邪刚刚放开柔妃,柔妃就颓然地跌坐在地上,此时的柔妃,脸上的妆容
虽然花了,但她被强行灌了一整壶酒,酒气上涌,她的脸色通红。
君御邪对着旁边的两名宫女下令,「柔妃身上痒了,你们用鞭子好好帮帮她,
记着,别伤了她的脸。」
「是,皇上。」
站在一旁的两名侍女拿起早已经备好的长鞭,一人一下,无情地鞭打在柔妃
身上,柔妃满地乱滚,痛得嗷嗷叫。
「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继续。」君御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邪气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无情地鞭打很快便让柔妃皮开肉绽,柔妃痛得手不了,她惨叫得更凶,「好
痛啊!……皇上,柔儿知错了……皇上饶了我……」
虽然柔妃曾经老想置我于死地,但亲眼看着她被打得血肉模糊,作为现代人
的我,没有见过这种酷刑,一丝不忍飘过我的眼帘。
我的眼神没有逃过君御邪锐利的眼,君御邪蛊惑地勾起嘴角,向我招招手,
「萱,你过来……」
我看着君御邪森冷的眸子,怕怕地吞了吞口水,呜呜呜……俺怕怕,他想干
嘛?
「怎么了?张婕妤在怕朕?」君御邪幽深的邪眸中闪过一丝怒气。
「我才不怕你!」我硬着头皮走到君御邪跟前,他一把将我拦腰抱下,让我
只得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水润的明眸对上了他邪气的眸子,他指了指桌上的一大坛子酒,说道:
「萱,把坛子里的酒倒进酒壶,再帮朕斟酒。」
「是,皇上。」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这个贱男人该不是回,也想像对待柔妃
一样对我吧?
柔妃已经被两名宫女打成了个血人儿,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是君御邪也想这
样对我,我得先下手为强,跑路去。
呜呜呜……我可不想被活活打死。
我刚倒好酒,君御邪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他性感的薄唇突然印上我红嫩的朱
唇。
我讶异得红唇微启,他的舌头立即灵活地窜入我的小嘴内,随着他舌头带入
的,还有浓浓的烈酒,原来他刚刚喝进嘴里的酒没有咽下肚。
君御邪的眸中升起一抹愤怒,他倏地走到柔妃面前,叹道,「柔妃,你可知,
三年前,朕真的很宠你,你说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朕?难道朕对你不够好?还是
朕不如祁王行云?」
柔妃的嘴里被塞着布团说不出话,君御邪一个眼神,旁边的宫女立即取掉了
柔妃嘴里的布条。
被困着的柔妃像个球一样,虚弱地喘息着,「皇上,臣妾该死,是祁王他穿
着龙袍冒充你,跟臣妾有了一夜之欢,臣妾怕东窗事发,不得不听祁王的命令行
事,祁王他在床上跟皇上您一样的棒,皇上您虽然宠臣妾,毕竟不能夜夜陪着臣
妾,是以,臣妾沉沦在了祁王怀里,以致一时糊涂,听信祁王谗言,害了您。」
听听,柔妃可真他妈的贱啊,听她的话,貌似她一天都少不了男人。
「就这么简单吗?」君御邪讽笑。
「祁王他答应得到皇位后就让臣妾当皇后的,他竟然食言,立了黄尚书之女
黄氏为皇后,还不再宠臣妾……」柔妃说着剧烈地咳了起来。
「那是因为黄尚书助他巩固地位,当他已经是帝王之时,皇后,爱立谁就立
谁,而你早已经过气,没了利用价值。」君御邪笑着挑起柔妃的下巴,「你知道
行云为什么不利用完了你,就杀了你吗?」
「臣妾以为,行云他真的爱我……」
「哈哈!他爱你?他的性格朕最清楚不过了,因为你是太后的亲侄女,他跟
朕的表妹,他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没动你,反正你跟他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不
怕你拆穿他。」君御邪突然淫邪地看着柔妃,「还有一个原因自然是——你够骚。」
哇塞,真他妈的是一场好戏撒,好过瘾撒,我在边上看得精精有味。
我第一眼看到柔妃就知道她是大大的一枚骚蛋,瞧瞧,萱萱我猜对了吧。
「臣妾不明白,既然皇上您抢回了龙椅,为什么不早些杀了臣妾,还让臣妾
继续当妃?」柔妃眼里突然闪着一丝希望,「皇上您是爱我的对不对?皇上您现
在只是要惩罚一下臣妾,就会继续爱臣妾的,对不对?」
晕,这柔妃不知该说她愚蠢,还是说她太自以为是了?我站在一旁猛翻白眼。
「那是因为朕一时间没有想到怎么让你死的惨,朕最喜欢看你这几日忐忑不
安的样子,自以为还是稳坐皇妃的位子,却又怕朕报复,你那种恐惧又期待的神
情,朕看得好生欣慰,好生舒服。」君御邪语峰一转,斜肆一笑,「不过,今天,
朕看够了。」
「臣妾现在只求皇上您看在昔日的情份上一刀杀了臣妾。」柔妃哀凄地闭上
眼睛。
「啧啧,没让宫女打花你的脸是对的,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居然让朕有
了欲望,朕向来不会隐忍自己。」
君御邪说着,大手一把拎起柔妃,让柔妃趴在地上,柔妃的手脚本来就被异
样地绑着,她趴着的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翘起,小脸贴在地上,困难地呼吸着。
君御邪一把扯烂柔妃遮掩住臀部的破布(原来是裙裤,被长鞭打烂变破布了)
他解开裤头,掏出巨大炽热的坚硬,对着柔妃的私处一个猛挺,迅速在柔妃体内
抽插起来。
「啊……好舒服……皇上好猛……舒服……再猛点……」柔妃不停地恩恩淫
叫,她明明全身都被君御邪『操』得抖起来了,却让皇帝更猛。
够骚啊!
「你个贱货……」君御邪的抽插更加狂猛有力,「朕如你所愿!」
站在一旁的两名宫女害羞地别过脸。
我则定定地看着君御邪的巨大在柔妃体内疯狂进出,这么好看的『戏』,我
恩么能不看呢?萱萱我爱看撒。
说不清,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我的心好痛,痛的滴血,眼前活色生香的刺激
又让我心底升起一阵快意。
早说了这是对淫男贱女吧。
有旁人在还『干』得这么起劲。
我又气又恨,双拳紧握,眼珠子气得差点没喷火!
正在『干』得火热的君御邪突然从柔妃体内抽出火热的巨大,柔妃欲求不满
地叫着,「皇上,臣妾还要!快给我……」
君御邪将火热的坚硬又对准柔妃的后庭,往柔妃后庭的菊穴狠命一插,整个
硕大的坚硬尽数冲入柔妃的后庭,狂肆抽动……
柔妃尖叫着,狂笑着,「啊!太舒服了……快啊……皇上您好猛……」
糜霏的气息弥漫了整个房间,女人的浪叫,男人的粗喘响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我麻木地看着君御邪终于一声低喉,他彻底释放在柔妃体内。
在君御邪从柔妃体内抽出火热的巨大时,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三四十公
分长的匕首,他大手一个用力,匕首狠狠插入柔妃的幽径内,匕首插地很深,只
露出个匕首柄。
「恩……柔妃痛得闷哼一声,满足地看了君御邪一眼,缓缓闭上了眼睛,鲜
红的血红柔妃下体不停地渗出,染红了华丽的地板。
柔妃很快便绝了气息,在她的唇角,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大有被猛男活活搞
死虐死,做鬼也爽死的意味。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君御邪扬起一抹恐怖的魅笑走向我,「怎么?
萱萱还没看够?还是……他在我耳旁轻轻呵着气,」你也想要朕了?「
「够了吗?」我平复下心神,淡淡地望着他,「伤害我,警告我,就是你保
护自己的方式?」
「你……」君御邪微眯起眼,诧异地盯着我,激动地吼道:「你居然知道我
的意图!你只准伤心,只准嫉妒!谁准你知道的!谁给你的胆!」
我老娘给我的胆!
妈的!演A片给老娘看,还是难得一见的性虐爱,真可惜没有摄影机,不然
拍下来卖碟片也要赚翻了。
不过,现在对付激动的男人,咱应该使用柔情攻策。
我嘴角勾起绝美的浅笑,轻轻抚摩着君御邪绝色帅气的容颜,「邪,其实,
我我你。」
「萱!」君御邪平静下来,表情就像只受了伤的狮子,他邪气的眼眸中闪过
一丝感动,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纳地道:「萱萱,对不起,朕对不起你!为什
么,你一定要让朕如此逼你,你才肯对朕说心里话,为什么,要让朕如此伤害你,
你才肯妥协?」
笑话!我张颖萱会妥协吗?
我轻轻推开他,淡笑道:「从你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起,我的心就已死,
我对你的爱,只是曾经,只是过去,现在的我,不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