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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面郎君的人与菜
且说曲府生日宴会之后,钟嫣儿把小山儿打发回了家,自己却留在了曲府,当天晚上自然是被淫面郎君开成了一朵鲜花。或许是白天亲眼目睹了淫面郎君和胡灵姑娘交欢的一幕,钟嫣儿少了许多羞涩,变得很是积极主动,即便阿遥清云等四五个人在旁边围观也不觉得难为情。淫面郎君当然乐得她如此,他可不喜欢女人在做这事儿时羞羞答答的,那会少了很多趣味。见钟嫣儿纵情狂放,淫面郎君也是情欲高涨,一根肉棒更加捣得呱唧声响,当两人歇下来时,钟嫣儿瘫软如泥,就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香汗淋漓。淫面郎君也有点吃不消,累得直喘气。
宴会的第二天,曲老爷就启程前往太原府,打通关节,筹备人肉馆的事情。
他和淫面郎君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在太原府这样的大地方开办人肉馆更为妥当,一来只有大地方才有较好的客源,不愁销路,二来,他在太原府也认识不少人,出了问题也有个照应。曲老爷原本就开办过人肉馆,可惜以失败收场,现在有了淫面郎君和纯大师的协助,让他信心倍增,决心大干一场,所以生日宴的第二天就出发了。
淫面郎君和纯大师则留在曲府内,修身养性,之所以没随曲老爷前往太原府,一方面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京城罗将军等还在追捕两人,怕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两人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不少磨难,也确实还需要休养一下。
曲老爷这一去,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归来,淫面郎君和纯大师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支配,两人当然不会窝在曲府内不动。纯大师长得肥胖,只偶而出去一趟,淫面郎君却带着众女白天游山玩水,晚上挑灯云雨,忙得不亦乐乎。其中最辛苦的莫过于阿遥,既要陪伴淫面郎君,还要到纯大师那儿接受人肉菜启蒙教育,更是忙得屁颠屁颠。
曲老爷在外时,府中大事向来由婉素打理,但这次曲老爷走后,婉素象忽然变得没有主见,什么事都讯问淫面郎君。淫面郎君本不大愿意管这些琐事,初时尽量塘塞,后来见婉素每次召见自己都没外人在场,而且红晕满面,欲语还休,那眼波更是脉脉含情,才恍然大悟原来曲夫人对自己暗生情愫,明为有事情相询,实则偷见情郎,以解相思之苦,但又碍于曲老爷和清云的关系,不便表现得太过显眼。想通了这节,淫面郎君呵呵暗笑:“这曲夫人定是左右为难,看样子自己得帮她一把,如此艳妇,可是放过不得!”
这日一早,婉素又让贴身丫头雪儿来叫淫面郎君,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商。雪儿弯弯曲曲,竟将淫面郎君带到了婉素的寝房外,方才道:“姑爷请进去吧,夫人在房里等你呢!”淫面郎君推门入内,见房间里布置得极是幽雅,云床丽毯,绣帐轻垂,墙上挂了不少画幅,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室内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缭绕,让人闻了心神顿爽,真没想到婉素还是一个颇有生活情趣的人。婉素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往脸上涂抹胭脂,镜子里映出一张如花似玉、精美绝伦的脸蛋,她穿着一套玫红睡裙,更衬得肌肤胜雪,性感撩人。
见淫面郎君进来,婉素忙起身相迎,婉声道:“婉素选择在自家闺房接待沈庄主,沈庄主不会介意吧?”她脸上有着淡淡的绯红,不知是涂了胭脂的缘故,还是羞涩造成的。淫面郎君呵呵道:“哪里,能一睹夫人的闺房,是沈某的荣幸呢!夫人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相见,不会只是为了商谈要事,恐怕另有深意吧?”曲夫人脸上红晕更甚,强笑道:“哪里,只是觉得这儿幽静,外人不会打扰,更方便交谈罢了!”
淫面郎君走上前去,一把揽住婉素的腰,呵呵道:“不论夫人出于何种考虑,沈某都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你说是吗?”婉素显然没想到淫面郎君会如此大胆,身子不由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想推开淫面郎君,双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淫面郎君不仅不放手,反而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紧贴在胸前,一张嘴已毫不犹豫封住她的红唇,两只手一只扣住她的屁股蛋,另一只在她背上抚摸起来。
婉素轻轻颤栗着,浑身如火烧一般热得发烫,她嘤咛一声,环住淫面郎君的腰,软倒在淫面郎君怀里,伸出丁香小舌回应淫面郎君的热吻。
淫面郎君一边吮吸着她的香舌,一边伸出魔爪,从睡裙底下伸将进去,触手只觉细腻柔滑,就如抚摸绸缎一般,真没想到婉素快四十岁了,皮肤居然还如此细嫩,就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虽然身子略显丰膄,却并没有赘肉,肌肉还紧绷绷的,一点也没松驰。婉素睡裙下再没有任何丝缕,那一对乳房肥鼓鼓的,似乎比清云的还要丰挺柔软,胯下毛茸茸的,用手一摸,感觉又浓又密,阴毛还挺长。
当淫面郎君把一双魔爪移到她阴户上时,婉素身子颤了一下,把淫面郎君环得更加紧了,两腿也下意识的夹紧了些。淫面郎君在那儿揉捏摩搓,不一会儿婉素就轻声哼叫起来,并渐渐放松下来,两腿也慢慢张开来。淫面郎君毫不犹豫地入侵腹地,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穴洞,抽插抠摸。婉素的呻吟更加高昂,肉穴淌出许多淫水来,把淫面郎君的手都给弄湿了。
终于,婉素发狂地紧拥住淫面郎君,叫嚷起来:“沈庄主……我要……”淫面郎君知婉素已欲火缠身,不能自制了,便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怎能不从,就让我的小弟弟为夫人效劳吧!”说毕就从胯下一把搂起婉素,放到床上,然后缓缓解开她的睡裙,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
淫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婉素通体晶莹雪白,肉光潋滟,一对豪乳高高耸起,如雪原中隆起的高山,她的阴毛浓黑粗长,分布的面积也很大,不但阴阜上黑漆漆一片,还绵延到肛门,看上去就如一片浓黑的森林,用手分开两腿,只见黑森林中一道涧谷,幽深宽广,如蚌壳微微张着,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尝过男女欢爱的,此刻那里已是水波荡漾。
淫面郎君其实从见婉素第一眼起就对她的成熟丰腴颇为心动,虽说她已年近四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就如三十上下,和清云站在一起时,让人根本无法看出是母女俩,还以为是姐妹呢!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象婉素这样的女子,正是最成熟最性感,性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和这样的女人交欢,不愁没有激情,她总是以最饱满的热情来奉迎你,让你玩得尽兴。淫面郎君玩尽天下美女,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当然知道和婉素这样的女人交欢的妙处,实际上在性事上他也确实更为偏爱成熟些的女子,所以此刻一见婉素成熟丰膄的裸体,哪还按捺得住,肉棍早就昂昂挺起,涨得极为难受了,忙一把扯去长衫,将肉棒顶住她桃源洞口,“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婉素“嗯”地哼叫一声,两手两腿都缠绕上来,紧紧拥住淫面郎君。淫面郎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尽情抽送,婉素星眸微闭,颤微微承受,她两腿张得大大的,屁股更是高高耸起,迎合淫面郎君的抽插,淫面郎君每刺一下,她就哼叫一声,身子一抖,两坨肥乳更是如玉兔般跳荡个不停。
两个都是床上的老手,当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婉素没有任何拘谨,完全放开自己,淫面郎君也乐得放手大干,这一下大战约持续了半个时辰,“咕唧咕唧”性器交合之声不绝于耳。终于婉素支持不住,身子剧烈颤抖,无法控制地娇叫起来:“啊……啊……我不行了……”淫面郎君感到婉素阴道一阵阵收缩,自己的肉棒耐不住麻痒,一泄如注。两个人抱着好一阵颤抖,才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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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素浑身香汗淋淋,一张小嘴呼呼地喘气,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好一会儿才勉力翻过身来,拥住淫面郎君道:“好爽……婉素从来……没有玩得这么……舒爽过了……多谢沈庄主……婉素好开心……”淫面郎君呵呵道:“只要夫人高兴,沈某就天天陪你舒爽,说实话,沈某一生不知睡过多少女人,还从未碰上如夫人般这么投入的呢,就连你女儿清云也要差上一筹,沈某还真有点欲罢不能呢!
呵呵,就是怕曲老爷和清云知道了产生些麻烦……”婉素道:“老爷一年中大概有七八个月都在外边,应该不会有事,就是清云那儿麻烦点,得费点功夫!”
淫面郎君呵呵道:“夫人也不用发愁,清云那儿沈某自信还能摆平,只是梅花和香月那儿……”
婉素道:“她们俩好说,梅花和我走得很近,她早就对庄主爱慕得不得了,香月虽冷淡点,但我看她对你的眼神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喜欢你吧,什么时候我找个机会,你把她俩也收了不就得了?”
淫面郎君大喜:“如此甚好,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正要抱住婉素轻吻一番,以示奖赏,忽听门外雪儿道:“夫人,三娘过来了。”婉素嘻嘻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庄主可真有艳福啊!”淫面郎君也是大喜,忙道:“快让她进来,我这宝贝儿还没闹够呢,正好拿她袪袪火!”婉素向着门外道:“雪儿,快让三娘进来吧!”未几,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娇媚的声音道:“大姐,还在睡啊,时候可不早了呢!”正是三夫人梅花的声音。淫面郎君透过纱帐望过去,只见梅花手捧一幅画卷模样的东西,轻移莲步,向床边摇曳走来,那身段,那步态,虽隔了一层纱帐,仍然妖娆婀娜,诱人至极。
梅花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淫面郎君会在婉素床上,一边轻移莲步走向床边,一边娇声道:“大姐快起来,看看我这幅画画得怎么样?”待得一瞥床上情景,不由脸上花容失色,惊叫道:“啊……沈……沈庄主……”手上一抖,手中画卷脱手掉下。
淫面郎君一把接住掉落的画卷,呵呵轻笑道:“我这肉棍儿梅花夫人又不是没见过,何至于如此惊慌?”
婉素也笑道:“是啊,梅花妹子,你不是天天把沈庄主挂在嘴边的吗?现在见了沈庄主,怎么反而怕成这样?”
梅花蓦然见到淫面郎君和婉素精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床上,淫面郎君的肉棍还直直的竖着,本有点措手不及,脸上呼地就腾上一层红霞,觉得又烧又烫,正愣神间,忽见画卷落到了淫面郎君手里,也不知怎么地,竟然慌乱起来,忙上前去夺淫面郎君手里的画卷:“沈庄主快将画卷还给奴家。”淫面郎君见梅花一脸慌张,情知画卷有古怪,当然不会给她,往旁边一闪,躲过梅花的抢夺,呵呵道:“梅花夫人的画儿岂有不看之理,待沈某好好鉴赏鉴赏,再还你不迟!”边说边展开画卷。
梅花又待上前抢夺,婉素道:“妹子就让她看吧,你画功那么好,沈庄主断然不会取笑你的……”言未毕,忽见淫面郎君身子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婉素一愣,忙凑过去一看,不由脸上也腾起一层红云,原来居然是张春宫图,一男一女正精赤条条在床榻之上行那苟且之事,那男的面容清秀,身形俊伟,他跪坐床上,正捧着那女子的屁股蛋儿,耸起粗长硕大的肉棒刺向她长满耻毛黑乎乎的阴户,那女子则仰躺床上,两腿张得大大的,胸前两坨乳房更是高高耸起,她的脸蛋略略偏向画卷外面,看模样儿长得极是秀美,脸上满是情欲激荡的神色。画卷的线条非常流畅精致,把一切描绘得微妙微肖,生动传神,特别是那根肉棒,粗壮圆润,可以清楚地看见龟头上的马眼和滴落的黏液,那一丛阴毛也清晰可见,似乎可以一根根数出来,那女子表情淫荡,一看就知道正处于高潮之中,已快支持不住了。
婉素看得脸红耳赤,不由羞道:“梅花妹子,你怎么画这么个东西啊,多羞人啊!”再一细看,不由“啊”了一声,惊叫道:“咦,这不是沈庄主和胡灵姑娘吗?你……”转头去看梅花,发现她脸上红若朝霞,早就羞得低下了头。
淫面郎君却赞叹道:“画得好啊,你看,连阴囊里的两个圆球都若隐若现呢,还有这,鸡巴上的青筋都纤毫毕现,就连胡灵姑娘奶子上的一颗小痣也没遗漏,跃然纸上,真没想到梅花夫人画功如此精湛,观察得如此细致,沈某走遍天下,还真没见到当今有谁的画儿能和梅花夫人媲美呢!”婉素细细观察了下,情形果如淫面郎君所言,不由也向梅花投去几道赞许的目光。
梅花本来见两人已然展开了画儿,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抢夺,但一张脸更是羞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心里也忐忑不安。现在见淫面郎君和婉素并没取笑她,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嗫嚅道:“梅花胡涂乱画,让沈庄主见笑了!”淫面郎君一边收起画卷,一边呵呵道:“梅花夫人莫要谦虚了,不过画儿虽好,终究差了一点,再完善些就好了!”
梅花疑惑道:“差在哪儿?”
淫面郎君道:“这终究只是一幅单画,若能多画几幅,连成册,把胡灵姑娘从出场到被做成活烤美人鸭的全过程都描绘下来就好了!”梅花听了眼睛放光,喜道:“这想法不错,既然沈庄主觉得好,梅花一定不辱使命!”
婉素呵呵道:“梅花妹子别光顾着高兴了,你看沈庄主的小鸡鸡还竖着呢,姐已经身软力乏,还是妹子来侍奉沈庄主吧!”梅花这才醒过神来,自己撞破了淫面郎君和婉素的好事,两人到现在还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呢,淫面郎君的肉棒更是还高高耸着,就象平原上长着的一棵树。
梅花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忙一把夺过淫面郎君手里的画卷,羞道:“梅花才不陪呢,你们继续玩,我走了!”转身欲跑,被淫面郎君一把抱住,顺势一拉,梅花抵挡不住,扑倒在淫面郎君身上,一张樱桃小口正好吻在淫面郎君的臭嘴上。
淫面郎君顺势一个翻身,将梅花压在身下,左手魔爪已毫不犹豫地从裙角下摆伸了进去,摸向她的萋萋芳草地。梅花“嘤咛”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开始发软发烫。淫面郎君嘻嘻道:“原来梅花夫人早就情难自禁了,你看,都流了好多水呢!”梅花伸出粉拳在淫面郎君胸前擂了一记,羞道:“坏庄主,占了人家便宜,还说这样的话儿羞人家!”
淫面郎君呵呵道:“好,好,沈某不说这样的话儿了,现在就让沈某为梅花夫人宽衣解带,共享极乐如何!”梅花忙含羞点头,其实她从见淫面郎君第一面时就被他俊朗的模样给迷住了,在目睹淫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更是情根深种,早就想和淫面郎君巫山云雨了。
淫面郎君缓缓褪去梅花薄薄的衣裙,于是一个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呈现眼前。
梅花的玉体没有婉素和清云那样丰腴圆润,但也不象阿雪那么纤细苗条,而是十分匀称,倒底才二十出头,肌肉还紧绷绷的,弹性很好,摸在手上,如上等的丝绸光滑细腻,微微有一种冰凉,手感十分不错。淫面郎君一双手在梅花凹凸有致的躯体上游走,舍不得停下,就如着了魔一般。
梅花媚眼如丝,呼吸渐渐急促,她拉了淫面郎君一把,嗫嚅道:“快点……沈……沈庄主……里面好……好痒……我受……受不了……”淫面郎君知她等不及了,呵呵笑道:“宝贝莫慌,这就来了!”扶着自己的肉棍,找着她桃源洞口,“哧”地一声就插了进去,直没至根。淫面郎君刚和婉素云雨,黏液还没干呢,加上梅花此刻性欲强烈,肉穴里早就淫水荡漾,润湿一片,所以肉棒的插入并不费力,就象捣豆腐一般容易,很轻易就滑到最深处。
梅花身子一颤,忙用双手拥住淫面郎君,嘴里却发出“嗯- ”一声长长却满足的叹息,显然刚才一下插入触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她十分舒爽。淫面郎君也不客气,这事儿既然已开了头,当然不会停止,他不断地撅动屁股,狠命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一时“呱唧呱唧”之声不绝。梅花何时受过这等刺激,她虽也和曲老爷在床上玩过多次,但曲老爷那玩意儿哪能和淫面郎君相比,不但短了近三分之一不说,粗壮度也远远不及,能给予的快感当然是差了老远,何况她当初嫁给曲老爷本就实属无奈,所以在房事上往往是委曲求全,并不十分心甘情愿,不象现在和淫面郎君自己是千肯万肯的,在心理感觉上也是完全不同。故不消片刻功夫,梅花已被淫面郎君干得浪叫连连:“啊……好爽……沈……沈庄主……你真厉……厉害……奴家感觉要……飞了……好爽啊……”婉素在旁边看得满脸通红,她虽结婚二十多年了,和曲老爷做这样的事也不在少数,但每次都独享二人世界,从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同时侍奉一个男人,也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别人云雨。可以说,在碰上淫面郎君之前,婉素一直是个淑女,除了曲老爷,她没有和任何男人欢好过,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目睹淫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就开始魂不守舍,淫面郎君清秀俊郎的身影和那粗长硕壮的大鸡巴时刻在心头回荡,以至于终于忍耐不住而主动献身。上次淫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是婉素这一生第一次目睹别的男女在自己面前干那事儿,虽然隔得也很近瞧得也颇仔细但绝没有今天这样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不但看得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只见淫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耸,就如小鸡啄米一般,每次撅起来时,那乌黑的屁眼就从臀缝里钻出来,象盛开的小黑花,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围一圈黑毛,每次耸下去时,就听见“扑哧”一声轻响,然后是梅花销魂蚀骨的一声呻吟和一阵颤抖。梅花的两腿向两边尽可能地张开着,身子后仰,极力耸起自己的阴户仿佛在恭迎淫面郎君疾冲而下的肉棒,每次淫面郎君屁股撅起来的瞬间,都可以从两人身体间的缝隙看到她的肉穴如蚌壳张开着,穴里穴外都是米汤样的乳白色的黏液,这些黏液顺着屁眼流下来,把床单濡湿了一片。淫面郎君粗长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倏进倏出,她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合,就象鱼嘴在吐着泡泡,而淫面郎君的肉囊就如活蹦乱跳的青蛙,欢快地拍打她的屁眼,发出“啪啪”的响声。梅花脸上春情泛滥,红潮一片,她一双美目微微闭着,嘴巴张得大大的,淫面郎君每耸一下,她就“啊”地哼叫一声,身子一颤。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饶是婉素久经战阵,也不由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脸上羞红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
二、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两人鏖战了大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下,终于梅花经受不住,一把死死抱住淫面郎君,双腿也绷得紧紧地并夹住淫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要丢了……”淫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然后猛地压下,粗长的肉棒如一杆长枪,直插桃源深处。梅花“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痉挛起来,淫面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动,两人颤动了好一阵才慢慢瘫软下来。
婉素找了条枕巾,三人揩拭干净,躺下边休息边聊。淫面郎君刚好躺在中间,他伸出双臂,拥着两具温软的肉体,呵呵道:“说实话,沈某早就对三位夫人心痒痒了,只是有色心没色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偿所愿,得到两位夫人如花似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淫面郎君确实不薄啊!”梅花抚摸着淫面郎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腻的肌肤,叹道:“梅花也是,能让沈庄主恩爱宠幸,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梅花好满足哦!”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们三人又可同侍一夫了!”梅花道:“没事,二姐那就包给我了,别看二姐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心里火热着呢,也许在我们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恋沈庄主的人。”淫面郎君呵呵道:“你怎么知道呢,难道她给你说过吗?”梅花道:“说倒没说过,不过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老爷寿宴那天,她看你的眼神可热烈啦,后来每次碰见你都脸红红的,若说她不喜欢你打死我也不信!”淫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烦梅花夫人啦,希望事实能如你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证不辱使命!”三人正聊着,忽然门外传来雪儿的声音:“夫人,秋儿姑娘有事求见,我已让她在客厅候着了!”“秋儿?咦,她来干什么?平时她可是从不到曲府来的哦……”婉素不由诧异道。
“秋儿是谁啊?”淫面郎君问。
梅花笑道:“你还不知道秋儿是谁啊,你的阿遥没告诉你吗?她可是阿遥最好的朋友呢,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淫面郎君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阿遥确实提到过秋儿,秋儿和钟嫣儿、玉秀,是曲家村除清云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遥最玩得来,两人还经常一起结伴采药,前几天阿遥还表示疑惑,最近秋儿怎么不找她呢,没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来了,也不知她有什么事儿。
三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往客厅而来。淫面郎君边走边思索,觉得有点奇怪,既然阿遥和秋儿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曲老爷寿宴那天,她极力怂恿自己把钟嫣儿请来却忘了秋儿呢?但淫面郎君不愧是聪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敢情阿遥是为了保护秋儿,怕自己把她弄来吃了。
到了客厅,果见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位绿衣少女。听到三人的脚步声,那少女忙站起身迎过来,淫面郎君凝神细看,心里不由一颤,暗道:“哇噻,好一位美人儿!”只见这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和钟嫣儿、玉秀差不多年纪,高矮也差不多,同样生了一张极为精致的俏脸,感觉就如刚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虽然穿着十分普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还缀了不少补丁,却丝毫掩饰不了她惹火的身段,她身材曼妙至极,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用玲珑浮突、凸凹有致来形容再恰当不过。她的肤色不若钟嫣儿和玉秀那么白腻,当然距离阿雪和清云那种肌肤胜雪更有一段差距,却和阿遥的一样,充满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享受了阳光的浸润,使她的肤色呈现一种别样的美感,但这种美却和钟嫣儿和玉秀所具备的美一点也不遑多让,反而更有韵味。与钟嫣儿和玉秀的娇柔绵软的大家闺秀般的风格不同,秋儿一看就是典型的山里妹子,浑身洋溢着天然纯朴、健康活泼的气息,难怪她能和阿遥成为最好的朋友,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非常相似。
阿遥是个天真浪漫的姑娘,从她身上看不出丝毫忧愁,仿佛永远都是快快乐乐的,一点也不知道忧愁为何物,但此刻从秋儿姑娘脸上却能看出她明显有满腹的心事,她黛眉深锁,充满了无限愁怨,一双眼睛更是波光闪烁,蕴满泪水。见到婉素,秋儿踉跄着扑上来,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儿吧!秋儿实在无能为力了!”此时她一汪泪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顺着脸颊流下来,当真是如梨花带雨,楚楚动人,看得淫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怜密爱一番。
婉素忙一边帮她拭泪,一边安慰道:“秋儿别哭,快说遇到啥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秋儿一边啜泣,一边讲述原委。原来秋儿家和胡灵姑娘一样,家里境况十分糟糕,她父亲在上山采药时遇到老虎不幸殒命,她母亲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靠父亲采药打猎又懂得一点医道还能勉强维持,父亲死后一家的重担一下全压在秋儿身上。她不仅要照料病重的母亲,照看年幼的弟妹,还得上山采药维持一家的生计,一天到晚疲于奔命。但糟糕的是,前段时间母亲突然病情加重,请了郎中诊断,说是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里救治,这种病治愈的机率极低,即便能治疗,恐怕也得花费两三百两银子,这对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儿来说无啻致命一击。治疗吧,实在无能为力,不治吧,又怎么忍心看母亲受病痛的折磨,无奈只好找曲夫人来了。
“这……”婉素也不禁犯难,因为家中的活钱都被曲老爷带到太原去筹办人肉馆的事去了,家中余下的也就几十两银子了,现在一下要拿出几百两来,也确实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儿愿意象胡灵姐姐一样,把自己给卖了,如果夫人答应,秋儿今天就签卖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秋儿以为婉素会拒绝,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原来秋儿这几天正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村里人谈起曲府宴会之事,才知邻村的胡灵姑娘把自已给卖了,换了几百两银子解救家里,不禁心头一动,她左思右思,觉得也只有这条出路才能救自己母亲,何况自己这几年日夜操劳,也早厌倦了这种生活,如果真把自己卖了做成人肉菜,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是以才到曲府来恳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儿居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忙惊诧地把目光投向淫面郎君。淫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头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儿会有这种要求,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不过淫面郎君毕竟见过大场面,只稍一愣神,马上就醒转过来,心头是又惊又喜,暗道:“哇噻,太棒了,自己正盘算着到哪儿去弄个小妞来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实在是太好不过,而且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妞,呵呵,这次可错过不得!”淫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必须有少女的元阴滋润才能维持,何况他自己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要命似的难受,自从曲老爷的寿宴之后他已好几天没尝到人肉了,早就心头痒痒,现在有这么好的姑娘自动送上门,虽然她家境苦得让人垂怜,又是阿遥的至交好友,可也顾不得了,必竟鲜美的人肉比什么东西都重要,何况自己也并不是怜香惜玉有慈悲心肠的人。是以淫面郎君只一转念,就毫不犹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儿见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淫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开婉素,跪到淫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庄主发发慈悲,救救我娘吧,沈庄主想怎么处置秋儿都行,秋儿给你磕头了……”
淫面郎君忙扶起秋儿,呵呵道:“秋儿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应你的要求就是,只是沈某有一点不解,咱们从未谋面,姑娘怎么知道我就是沈庄主呢?”秋儿见淫面郎君答应,心头大喜,忙道:“秋儿谢过沈庄主。”她轻抬螓首,偷瞥了淫面郎君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嗫嚅道:“这几天村里人都在大谈特谈沈庄主在曲老爷寿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灵姐欲仙欲死的,秋儿又不是聋子,岂有不知之理!”淫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兴奋道:“哦,是吗?秋儿姑娘快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描述这件事的?”此话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道:“这沈庄主也真是的,这么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么好意思讲嘛!”
果然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她将衣角捏来捏去,身子扭来扭去,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不由把头低了又低。
淫面郎君也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问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开开玩笑,秋儿姑娘不回答也罢,不过既然秋儿姑娘已听闻了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自然也知晓这是流程中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凡是自愿成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这一遭,秋儿姑娘是否已考虑清楚,真的要签下这卖身契吗?”秋儿犹豫了半晌,终于一咬牙,凄然道:“秋儿已经决定了,只要能救得母亲,让秋儿干什么都行!”
淫面郎君一拍巴掌,朗声道:“好,秋儿真是个孝顺的姑娘,让沈某叹服,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梅花夫人,你去挑几件值钱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卖了,凑足五百两,给秋儿家送去,并安排专人送她母亲去城里看病,负责照料她们家以后的生活。曲夫人,你现在就带秋儿姑娘去签合约,然后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我先到清云她们那儿转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梅花忙答应去了,婉素也带了秋儿离开。淫面郎君想到很快就会有鲜嫩的美人肉吃,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离了客厅,往与众女居住的小院走去,边走边得意地嘿嘿笑着。刚走到小院洞门前,忽然看见清云正倚在一棵树边,噘着小嘴似乎正闷闷不乐。淫面郎君奇怪地凑过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诧异道:“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快说出来让为夫为你出气,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惹我的清云宝贝……”
话未说完,清云已冷哼道:“还有谁,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我生气!”“咦,我又怎么惹你啦?”淫面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发这无名火,不禁狐疑地看着她。
“快说,到我娘房里干啥去了?”清云气呼呼地质问。
哦,原来为这事啊,莫非这次呆的时间有点长让她起了怀疑?淫面郎君心里一紧,连忙拿出装傻的本领,故作没事道:“唉,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问我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琐事,你老爸不在,只好问我这个女婿啰……”“哼,你就编吧,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娘的窗户外面,听得可是清清楚楚,你和我娘……后来还有三娘……哼,弄那么大的声音,还想瞒人啊?”清云仍旧气呼呼地。
啊,原来她什么都听见了啊!淫面郎君这下可慌了,忙一把拥住她呵呵笑道:
“宝贝儿莫生气,既然你什么都听见了,也该知道是你娘诱惑我在先,再说了,谁叫你相公我长得这么有魅力呢,连我们的清云宝贝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你娘呢……”
“哼,难不成我还高兴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这……这不成了乱伦了吗……如果传出去了,叫我们……叫我们如何做人嘛!……”清云拿出一双粉拳在淫面郎君身上擂着,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子。
淫面郎君忙把她拥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后院寻常人是不能进来的,只要我们自己人不说,外人是断难知道的……”“可是……如果我爹回来发现了咋办……”清云不免发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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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你爹一年中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要不然你娘也不会寂寞难耐而找上我这个女婿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娘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极需要男人的慰藉,你也不希望你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润而空虚难过吧!你放心,你爹回来了我们就象从前一样,她还是曲夫人,我还是你相公,你爹走了你母女俩都是我娘子,怎么样?”
“哼,臭美,也许我爹回来了我娘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云哂道。
淫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却以后许多担心。不过,沈某以小命担保,你娘在尝过我这个大鸡巴后绝对情根深种,你爹那玩意儿是再难满足她了,不信我们打赌如何?”
清云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赌呢,不过你说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样,就便宜你这个小流氓吧!”
淫面郎君摇头道:“不,不,你说错了,是老流氓……”“哼,你年龄那么小,还敢称老流氓?不过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还合适。”清云哂道。
淫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个纯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你爹都不知大多少呢,还不是老流氓是什么?”不过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她,如果让她知道了真相,只怕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能驾驭她,但会少了许多乐趣,还是让她这么快快乐乐地糊涂下去吧,直到她被制成人肉大餐为止。
“你们从我娘房里出来后又干啥去了?”清云又问。
“嘿嘿,当然是办好事去了。”淫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呵呵道:“宝贝儿不一直想吃人肉吗?今天又弄到了一个,这不,你娘现正忙着签合约呢!最迟明天就有鲜美的美人肉吃了,也许今天就能吃上口也说不定……”“真的呀!”清云高兴得跳起来,不由抱住淫面郎君又亲又吻:“快说,是哪家的姑娘?能直接到家里来,应该不是很远的吧,也许清云认识呢!”“你当然认识啦,就是咱们村的……”淫面郎君笑道。
“啊,我们村的?这……这不太……好吧……”清云怔住了。
淫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不太好的,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公平交易,童叟无欺!”
“那……那是谁啊……我们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这院里来了,象阿雪阿遥,钟嫣儿玉秀,剩下的好看点的似乎不多了,就一个秋儿还算是美人了,不会是……是秋儿吧……可她是阿遥的好朋友……应该不是她……那会是谁呢……”清云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你说得不错,就是秋儿姑娘,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材料吧?”淫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这……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里可咋办啊?……还有……阿遥那儿……”清云有点急不择言,语无伦次。
淫面郎君呵呵笑道:“没事啦,宝贝儿,阿遥那儿自然有我去摆平,至于她家里的情况你更不用操心,有哪个富人家的姑娘愿意卖了给你吃啊,愿意当食材的都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或是家庭遭遇变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属于苦难一族,如果我们持有这种仁慈之心,就不会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们在品尝美人肉时,只要尽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万不要问她从那儿来,有什么悲惨的经历。”
清云叹息道:“你说的是,即便我们知道她们悲惨的经历,可仍忍不住想吃她们的肉,就象上次胡灵姐姐那样,虽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这条路,可看到烤得金黄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欲大开,直想大快朵颐,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了。清云以后再不会为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们还是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嫣儿她们吧,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有多高兴呢!”三、妙言安抚好阿遥,美人浴罢亮人眼两人走进居住的小屋,阿遥和玉秀已经起床了,钟嫣儿和阿雪还慵懒地坐在床上,正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只有琴儿盖了一层薄毡,裸露着半边香肩,还在闭目酣睡。这也难怪,昨夜其他人都只挨了两回,唯有琴儿扎扎实实地丢了三遭,众女之中本就她年龄最小,还不满十五岁,哪里经得起这等糟蹋,此刻起不了床实属正常。
众女见淫面郎君笑眯眯地进屋,清云傍在旁边也是眉开眼笑,高兴得合不拢嘴,不知何故,都诧异地望着他俩。
清云“嗯”了一声,润了润嗓子,才喜滋滋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笑哥刚完成了一件壮举,签下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家马上就有鲜嫩的美人肉吃啦!”
“啊,真的呀,真是太好了!”众女都高兴地欢呼起来,琴儿也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喜不自胜,阿遥更是一蹦老高,娇笑道:“太好了,本小姐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老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论,没有实战经历,早就憋得不行了,这次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也难怪众女这么高兴,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然抢到胡灵姑娘身上最美味的玉乳、肥臀和香穴,可那份量实在太少,大家都意犹未尽,早就盼着再来一次人肉大餐了。
清云也高兴地娇笑几声,接着道:“这次弄来的美人儿无论相貌和肉质,都不在胡灵姐姐之下,而且她还是我们都更加熟悉的人,相信吃起来更有滋味,更加妙不可言!”
“啊,那是谁啊?”众女停止了欢呼,都惊异地张大眼睛,盯着淫面郎君和清云。
清云呵呵娇笑了几声,却不言语。直到众女急坏了,都嚷起来:“快说啊!”清云方才呵呵笑道:“就是我们村的秋儿姑娘啊,大家说,秋儿姑娘和胡灵姐姐相比是不是毫不逊色啊?”
“什么?是秋儿姐姐?”阿遥大吃一惊,忙一把抓住淫面郎君,急道:“笑哥快说,真的是秋儿姐吗?”其他诸女听说是秋儿,也都花容失色,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因为秋儿实在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儿了,开始大家还以为又是邻村及附近的哪家的姑娘,没想到就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本村的人,而且是秋儿。
淫面郎君一把拥住阿遥,呵呵道:“阿遥莫急,是不是秋儿姐又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又可以吃上鲜嫩的美人肉了!”
“这么说真是秋儿姐了,这怎么可以,秋儿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不,笑哥,求求你,就放过秋儿姐吧,她好可怜的……”阿遥急得哭起来,忙不迭哀求淫面郎君。
淫面郎君一边帮她揩拭眼泪,一边正色道:“阿遥,你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她给你怎么说来着?”
阿遥边哭边道:“纯大师说,要想做一个优秀的人肉菜大师,就要学会放开一切,眼中只有菜,只有食材的高下与优劣,无论是多美多鲜活的人,都只是做菜的原料,和小鱼小虾蔬菜水果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你不可有恻隐之心,也不必问她的来路和经历,即便躺在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姐妹也不能乱了方寸,该下刀时还得下刀。如果克服不了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成为一流的人肉菜大师……”
淫面郎君呵呵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就面临这道坎,如果过不了秋儿这一关,你就永远无法达到人肉菜制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一个平庸低级的人肉菜师傅,而称不上大师,你的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好好想想吧!”
阿遥细细揣摩淫面郎君的语中深意,又想起他以前提议吃掉兰香时说过的那些话,暗道:“是啊,自己宰杀猪羊时从来不曾有丝毫犹豫,在目睹宰杀胡灵姑娘和兰香时也未觉得有丝毫不安,为什么一听说食材是秋儿时就这么激动呢?事实上秋儿姐和胡灵姑娘与兰香没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人吗?她们和被自己宰杀的猪羊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动物而已。猪羊能杀,胡灵姑娘和兰香能杀,为什么秋儿就不能杀?看来笑哥说的是,我是该放开一切了,不然我永远成不了一流的人肉菜大师。”如此一想,心头不由豁然开朗,当下长呼一口气,呵呵娇笑道:“笑哥说的是,阿遥想明白了,再不阻拦笑哥了,笑哥想怎样就怎样吧!”
淫面郎君拍了拍阿遥的头,呵呵道:“悟性不错嘛,小丫头!”心头却惊道:“这么快就能想明白,实在是出人意料,看样子纯大师眼光不错,阿遥确实是做人肉菜传人的最佳苗子,未来前景不可限量啊,有可能青出于蓝呢!”后来事实证明淫面郎君的预测绝非虚妄,几年后,阿遥不仅成为天下最负盛名的人肉菜大师,更被推祟为几百年来绝无仅有的人肉菜宗师,她不但将现有的人肉菜肴提高到一个新的境界,还开发了不少新的菜系,她推出的男女合欢系列菜更被认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阿遥没了意见,阿雪钟嫣儿和玉秀等当然更不会反对,淫面郎君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容易,心头自然高兴不已,呵呵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就商量商量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吧!”
淫面郎君让人叫来纯大师,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议了下,很快就达成了结果,决定马上就地宰杀,大快朵颐,因为大家这几天早就憋坏了,实在没有耐心等到明天,反正现在离中午还有近两个时辰,时间上还来得及。在制作方法上,虽然秋儿姑娘肌肉结实坚韧,弹性十足,和胡灵姑娘一样是制作活体烧烤的绝佳材料,但考虑到这次食用者偏少,一次吃不了那么多,而活体烧烤必须趁热吃才酥脆味美,一旦冷却了就味道欠佳,为避免浪费,决定还是放弃全人制作,采用宰割了分而食之的方式,一来这样剩余的肉块方便保存,二来也正好给阿遥当个活体教材,示范一下开膛剖肚的技巧和各种菜肴烹饪的技术。
大家商议妥当,纯大师呵呵笑道:“事不宜迟,你们抓紧时间和秋儿姑娘风流快活,我去准备宰杀的工具,等你们弄完了,我那边也准备妥当了!”说毕出门匆匆而去。众女跟随淫面郎君已颇多天,也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当然知道她说弄完了是什么意思,一方面必须吸干食材的元阴才能确保肉质纯正,滋味鲜美,另一方面淫面郎君的肉棒必须少女元阴的滋养才能雄风无限,无论从那个方面说,和秋儿姑娘颠鸾倒凤,吸干她的元阴都是必须的流程,众女早在曲老爷寿宴那天就已见识了一切。
玉秀道:“大家稍等会儿,我这就去找夫人,让她把秋儿姐带过来!”刚跨出房门,忽然惊喜地嚷道:“太好了,三位夫人和秋儿姐都来了!”
淫面郎君探头一看,果然婉素、香月和梅花都来了,婉素还牵着秋儿的手,正好走进小院的大门,不由呵呵笑道:“三位夫人可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来得可正是时候!”婉素笑道:“庄主不是要商量处置秋儿的事吗,我们便邀了一块过来,正巧在小院外碰到纯大师,她已把事儿跟我说了。”
阿遥从淫面郎君身边钻过去,一把拉过秋儿,哽声道:“秋儿姐,你……怎么事先也不给阿遥说啊……如果早点来找阿遥,就不会……”
秋儿黯然道:“是秋儿自己不想活了,这事怨不得任何人,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真正解脱。而且,我死了,还能为家里挣得一笔收入,还能救我妈,这是多好的事……”
阿遥急道:“可是你今天就要被……”
秋儿叹道:“我已经知道了,唉,该来的终究会来,只不过迟点早点儿,今天或明天有什么区别呢?阿遥,我们快过去吧,莫让大家久等了,否则会误了大家的午餐呢!”说着拉了阿遥走到淫面郎君身前,说:“沈庄主,秋儿已签了合约了,庄主想怎样就怎样吧,秋儿一定唯命是从!”
淫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真是个爽快人,如此沈某也就不客气了,大家一致商定马上把姑娘杀了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时间可比较紧呢,我们还有很多工序要做,现在就开始吧!阿遥阿雪,你们姐妹俩帮秋儿姑娘简单沐浴一下!”淫面郎君入住之后,曲老爷把旁边的一间小屋收拾了一下,做成了专门的洗浴室,阿雪阿遥闻言忙带了秋儿去洗浴室沐浴。
淫面郎君一边等待一边和婉素等闲聊,香月站在梅花旁边默不做声。淫面郎君呵呵道:“怎么啦,香月夫人,一声不吭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沈某替你排解排解!”香月脸上一红,忙道:“哪里?你们都在谈要紧事儿,香月啥都不懂,只是不敢插话而已,哪有什么心事儿啊?”
淫面郎君道:“香月夫人,上次的人肉好吃吗?”
香月回答:“好吃。”
淫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一身嫩肉,可不在那胡灵姑娘之下,只怕味儿更美呢,待会儿我把她那肥美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你,怎么样?”
香月自然知道极品嫩穴是人肉中最美味的部分,闻言忙谢道:“如此香月就多谢沈庄主了!”
这时梅花过来一把扯住淫面郎君娇嗔道:“哼,庄主偏心,把好东西都给了香月姐,梅花也还未尝过那极品嫩穴的滋味呢!”
淫面郎君忙呵呵笑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也分你一半儿如何?不过梅花夫人拿什么来报答沈某呢?”
梅花一把搂住香月,娇笑道:“不会让你白吃亏的,今晚我和香月一起服侍你怎么样?”
淫面郎君知她在制造自己和香月的机会,也假装惊喜道:“啊?真的啊,沈某可有福啰!”故意把目光盯向香月,呵呵道:“不知香月夫人可也有这个意思啊?”
香月羞涩难当,忙一推梅花,嗔道:“妹子别乱说,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梅花扯住她,不让她挣脱,呵呵道:“妹子可不是开玩笑,我和大姐早就把身子给了沈庄主了,那滋味可真叫美啊,那一刻我才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才明白为什么在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下胡灵姑娘还会那样情难自禁,那才是男女交欢的极致啊。其实妹子知道二姐早就恋上沈庄主了,只是不在口头说而已,不如今晚我们姐妹三个共同服侍沈庄主,再重演三女侍一夫的好戏如何?”
婉素也插进来呵呵道:“是啊,香月妹子,你就答应了吧,何必苦了自己!”
香月见婉素和梅花都来劝自己,不免有点心慌意乱,若说自己对淫面郎君没有情,那纯属自欺欺人,这些天每次午夜梦回,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闪现那天淫面郎君操着大鸡巴狂禽胡灵姑娘的情景,可现在让自己当着淫面郎君的面答应晚上和他上床,以她的性格却又做不出来,不由又羞又急,脸上通红一片。
香月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阿遥道:“笑哥,我们洗好了!”
众人闻声望去,不由都是一怔,只见秋儿姑娘在阿遥和阿雪两姊妹的搀扶下,正婷婷娜娜地走来。她身上没穿任何衣物,只披了一方浴巾,傲人的酥胸半掩半露,充满了无限风情,白嫩的肌肤可能水渍未干,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夺目,闪烁着耀眼的亮光,特别是胯下那一团浓黑,没了任何东西的遮挡,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黑得分外纯净,最妙的是它随着秋儿姑娘的步态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晃动着,当真是别有一番诱惑。不但淫面郎君看呆看傻了,就连香月等人虽是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惊呼:“原来秋儿姑娘脱了衣服这么美啊!”
“呵呵,秋儿姑娘此刻可真应了一句唐诗,温泉水滑洗凝脂,用这句诗用来形容秋儿姑娘是再贴切不过了!”幸好这时有人说话才将众人从呆傻中惊醒过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纯大师来了,后面跟了几名厨师。纯大师提了一篓刀具,锃亮的刀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几个厨师则抬着条案,提着桶盆等物。
纯大师将刀篓放在条案上,呵呵笑道:“这院子清静幽雅,是屠宰解剖再好不过的地方了,也省得你们搬来搬去耗费气力,我可快准备妥当了,你们怎么还没开工呢?沈庄主不会怜香惜玉,见到秋儿姑娘如此香艳不忍下手了吧?”
淫面郎君呵呵一笑,道:“哪里,这不好戏马上就开始了吗?”说着,跨前几步,走到秋儿面前,一双色眼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逡巡着。阿遥见状忙扯去浴巾,怕妨碍了他的视线,于是秋儿完美的身体便毫无保留地完全展现在淫面郎君眼前。只见秋儿全身白腻细嫩,温润如玉,虽然家境贫寒,却并不瘦削,至少比上次的胡灵姑娘要稍稍丰腴一些,看上去肉感十足。倒底是大了一岁,秋儿的乳房已发育得十分成熟,鼓鼓地,象耸起的馒头,而不象阿遥般似玉碗轻扣,乳房顶端是粉红的乳晕,翘起的乳头如两颗鲜嫩的葡萄,十分诱人。秋儿的小腹十分平滑,没有一丝赘肉,腹下阴毛却十分浓密,象一蓬茂盛的水草覆盖在阴部,将那一条细缝遮得严严实实。两腿更是修长结实,如两根修竹直直挺立。不知是沐浴时使用了香料,还是秋儿身上本就具有的少女特有的体香,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流淌,让人如沐春风。
淫面郎君越看越是震惊,心内却越是狂喜,暗道:“秋儿姑娘穿着那件破衣服时倒看不出什么特别,没想到脱了衣服居然如此惊心动魄,漂亮诱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和她颠鸾倒凤,吸干她的元阴,还可以品尝她的美肉,不由高兴得嘿嘿怪笑起来。
阿遥见他那种癫狂样,哪还不知她心意,笑道:“笑哥,我秋儿姐美吧?”
淫面郎君嘿嘿道:“岂止是美,简直是天香国色,人间极品!”
阿遥一把掀起他的长衫下摆,露出他早就昂昂挺立的大肉棒,呵呵道:“那你还等什么啊?你看,你小弟弟都已急不可耐了呢!”
这时琴儿也过来插话道:“是啊,床铺早就整理好了,就等着你呢!”
淫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道:“既然两位美人儿发话,沈某就不客气了。秋儿姑娘,咱们开始吧,纯大师可等不及了呢!”说着,一把搂住秋儿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屁屁,抱起就往房内走去。秋儿刚才见淫面郎君露出的肉棒粗长硕壮,如庞然大物,早就又惊又羞,浑身软得没一点力气,只得任由他抱着。
淫面郎君一边走一边用手捏她的屁屁,只觉温暖滑腻,软如棉絮,不由呵呵道:“秋儿姑娘的屁屁真是又软又大,恐怕一个盘装不下呢!”
大伙儿见淫面郎君进屋,自然不肯落后,呼地一声跟在后面全涌进房内,围在大床边上,准备瞧一场银枪大战玉穴的好戏。
淫面郎君把秋儿放到床上,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衫。秋儿斜坐在床上,见这一张大床约摸有三四张床宽,足足可以同时躺七八个人,不由惊道:“哇,这么大啊!”
淫面郎君边脱边呵呵道:“每晚要服侍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不大点怎行,我还嫌小呢!”
秋儿惊道:“啊,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么?难道三位夫人也……?”
淫面郎君呵呵道:“这里除了香月夫人,其余的都已尝过我这宝贝的滋味了。不过香月夫人今晚是断断不会再拒绝沈某了,是吧?香月夫人?”
香月刚才第一个抢进来,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她记住了淫面郎君说把秋儿肥厚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她的承诺,是以秋儿从浴室一出来就一直细细观察她的阴部,想看看她的肥穴的状况,可惜秋儿的阴毛实在太过浓密,把那地方遮得严严实实,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她虽第一个抢进来,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秋儿阴部,现在忽然听淫面郎君提到自己,心里一慌,不由脸上通红一片。
正嗫嗫嚅嚅地不知如何回答,忽听秋儿姑娘“啊”一声惊呼,身子忙不迭向后挪去。原来淫面郎君已卸去仅有的长衫,变得精赤条条,胯下肉棒如擎天一柱,青筋毕露,龟头更是酱红发亮,正好竖立在秋儿眼前。刚才在屋外时只是惊鸿一瞥,距离略有点远,还有衣物的遮挡,看得不甚真切,此刻却活生生在眼前,不超过三寸的距离,自己甚至能闻到它的腥气,感受到它的热度。秋儿姑娘从不曾见过成年男人的这玩意儿,自然不免惊骇不已。
不过她这一挪倒了却了香月的心事,原来她在挪的过程中双腿不可避免地张开,掩藏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穴终于显露出来,只见一线粉红,就如一朵精致的小花。虽只轻轻一瞥,但香月已看出她阴阜高高隆起,两瓣阴唇十分肥厚,里面的蜜肉鲜嫩至极。想到等会儿就能把这粉嫩的肉穴儿塞到嘴里去,不由口舌生津。
阿遥见秋儿受到惊吓,忙爬上床去扶住她,轻声道:“怎么啦,秋儿姐?”
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嗫嚅道:“他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
众女见秋儿如此言语,都不由扑哧失笑。淫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莫看我这玩意儿大,只怕到时你还嫌小呢!”
阿遥道:“是啊,没事的,你看琴儿妹妹,才十四岁呢,昨夜可是玩了三趟,不也还活蹦乱跳的吗?”
秋儿惊道:“啊,玩了三趟?……”秋儿望望淫面郎君,再看看琴儿,一脸地惊异。
淫面郎君忙借机爬上床,挨身过去。这次秋儿只看了看了他,却并没有后缩,不知是没从惊异中醒过来,还是心动了,但一张脸却红得更是厉害,就如盛开的桃花一般。淫面郎君搂住她,吻了吻她精致的脸蛋,一双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在她白桃般光润可爱的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秋儿没有躲开,她把头深深埋入淫面郎君怀里,身子却不经意地轻轻颤抖。
阿遥拍拍她的肩,笑道:“你就好好享受吧,那滋味美着呢!”连忙爬下床去,免得碍场。
淫面郎君感觉秋儿的身子有些僵硬,知道她还未完全放开,不过淫面郎君却并不着急,他平生不知玩弄过多少美女,知道秋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有点紧张实属正常,对付这种情况他可有的是办法,有好多女子比秋儿此时还不堪呢,最后在他的挑逗下还不是都乖乖的奉出胯下嫩穴,任他为所欲为。
淫面郎君一边轻轻揉捏她雪白嫩滑的乳房,一边时不时地在她乳尖上捻一下,每捻一下,秋儿全身就轻轻一颤,只觉一股麻痒漫向四肢百骸,不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越来越硬,乳头也越加尖挺起来,身子更是如火般又烫又软。淫面郎君一边继续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慢慢向别处扩展,光洁的背部、平滑的小腹、丰满的臀部……淫面郎君的抚摸非常温柔,就象轻风拂过一般,秋儿舒服地呻吟着,身体越来越放松。
淫面郎君适时地吻住秋儿鲜嫩红润的小嘴,将舌头抵开她的香齿,探入进去。秋儿没有拒绝,竟然也用香舌开始回应,两人热吻起来,不知不觉间,秋儿的双手已紧紧搂住淫面郎君,两人的身子更是没有隔阂地紧贴在一起。忽然,淫面郎君的贼手从四处游走的状态撤回来,飞快地插向秋儿毛茸茸的阴部。秋儿“啊”一声惊叫,忙伸出一只手去阻拦,却无端端突然一个寒颤,伸出的玉手立刻失了方位,没有抓住淫面郎君的贼手,却抓住了一根木棍样的肉乎乎的东西,入手只觉火热滚烫,还一跳一跳呢!秋儿忙收回和淫面郎君亲吻的香舌,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抓住的竟然是淫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鸡巴,不由大羞,忙撒手放开。
众女目睹秋儿姑娘的窘样,都不免扑哧笑出声来,淫面郎君也呵呵笑道:“怎么样,我的鸡巴还比较柔软吧!”原来他刚才以飞快的速度插入秋儿姑娘的密穴,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了一下。阴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儿姑娘哪经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离了方向,只是淫面郎君也没想到,秋儿姑娘的玉手误打误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见淫面郎君发问,秋儿更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嗫嚅道:“哪儿软啊,硬得就象铁似的……”
淫面郎君故意诧异道:“是吗?那怎么阿遥她们却说软乎乎的和香肠一样呢?”
“什么?香肠?”秋儿一愣,随即扑哧失笑:“呵呵,形状倒真和香肠差不多呢,不过比香肠硬多了!”
“不对,明明阿遥说很软的,怎么会硬呢?你再摸摸!”淫面郎君抓过秋儿的玉手,将它放到自己肉棍上。
秋儿羞道:“秋儿才不摸呢,羞死了!”想抽回双手,可玉郎君不让,硬是将肉棍塞入她玉手握着,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别管阿遥她们,她们都不知摸过多少回呢,不但摸,还用嘴儿亲呢!”
“啊?用嘴亲?”秋儿惊道:“这么粗的东西,用嘴含的下么?”
“谁说含不下的,不信,你试试!”
秋儿脸红红的,却怎么也不肯去试。淫面郎君知她脸嫩,也不勉强她,笑道:“那就帮我揉揉这大鸡巴吧!”
秋儿推脱不得,只好握住他壮硕的肉棒套弄起来。谁知刚套弄了几下,就不由惊叫起:“啊,变粗变长了!”
淫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会儿它到了你洞洞里,恐怕会更粗更长呢!”说着,伸出手继续去摸她的肉穴儿。这次秋儿姑娘只轻轻颤了下,再没有阻挡,反而把腿略略张开了些。
淫面郎君一边抚摸她肥美的阴部,一边伸出两指插入她肉穴里,在她阴道内壁上抠摸着,并不时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上一下。不一会儿,就听秋儿姑娘的呼吸逐渐急促,两腿时而夹紧,时而伸开,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原本在套弄淫面郎君肉棒的一双玉手不得不环绕抱紧淫面郎君的腰。
众女见秋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那不时张开的正被淫面郎君淫手肆虐的肉穴里流出的晶莹的液体将床单都濡湿了,都知秋儿姑娘肉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已被淫面郎君挑逗起来,马上就情难自持了。
果然秋儿止不住呻吟起来:“啊……痒……好痒……我受不了……沈庄主……”她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白嫩晶莹的肌肤已呈现一种粉红色,呻吟声仿佛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忽然,只见秋儿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竟猛地一把搂住淫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庄主……我要……”
淫面郎君知她已情欲泛滥,不可抑制,却故意呵呵道:“秋儿姑娘要什么啊?”
秋儿姑娘只觉阴道深处的麻痒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击子宫深处,并漫向四肢百骸,难受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哪还顾得羞涩,忙浪声道:“我要……要你的……大鸡巴……”说着,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众女见秋儿姑娘由最初的羞涩忽然变得如此淫荡,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淫面郎君如此上手的,很可能当时连秋儿姑娘如此情状都还不如呢,都不由娇羞难当。
这里面就数阿遥心情最是复杂,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惆怅。一方面今天有鲜嫩的美人肉吃,自己还有了亲手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秋儿却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马上就会被笑哥吸干元阴香销玉殒,自已再也见不到秋儿了。
淫面郎君见秋儿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况且时间上也确实紧迫,不然可就误了中饭了。当下呵呵一声淫笑,在她耳边嘿嘿道:“秋儿姑娘不把那地方张开,我的宝贝儿怎么进洞啊?”秋儿姑娘闻言忙把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毛丛深处那粉红的肉穴儿。
淫面郎君把龟头塞进她肉缝里,先浅插缓抽了几下,待肉棒被秋儿渗出的蜜液润湿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进。秋儿原本紧合在一起的阴道肉壁,被淫面郎君强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开。秋儿感觉肉棒经过的地方,有一种又酥又麻和肿胀的感觉,仿佛一团火在向身体深处燃烧,灼烫却又十分舒服,连忙扭动丰盈的臀部,调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淫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淫面郎君向前推进了寸许,忽然遇到了阻碍,龟头仿佛被一处又松又软富有弹性的东西给包裹住了。淫面郎君久经沙场,当然知道这是秋儿姑娘最宝贵神圣的处女膜,只见他屁股一撅,长吸一口气,又猛地捣入,这次势大力猛,如狂龙入渊,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硕壮的肉棒已齐根而入。“哦”秋儿浑身一颤,秀眉紧皱,轻呼出声,原来淫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圣的处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淫面郎君将秋儿的肉穴塞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分享受那种温暖和紧密的感觉。秋儿姑娘的阴道又狭又紧,又嫩又滑,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整条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风,真让人感到美妙得无以形容。淫面郎君舒服地叹口气,暗道:“呵呵,我淫面郎君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到曲家村后采摘的居然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象阿雪阿遥,玉秀嫣儿琴儿,还有兰香胡灵秋儿,都是尚未开苞的原装货,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儿姑娘也感觉自己肉穴里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原来的空虚感荡然无存,特别是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后,那份充实感更加明显,不由也舒服地叹口气,紧皱的双眉慢慢润开,绷得笔直的长腿也缓缓放松下来。
淫面郎君是何等样人,通过秋儿姑娘肉体的变化已准确把握到她的心理,知道她已彻底被自己征服,当下开心地呵呵一声长笑,抖动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儿姑娘肉穴深处狠狠插入。秋儿姑娘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口中哦哦有声,淫面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颤。
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激战中的两人。香月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两人耸动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专注,自从上次淫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香月就经常午夜梦回,想起那香艳的场面,她早就渴望再见到这动人的一幕了。她睁着一双迷人的星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一眨也不眨,凝视两人激烈的交合处,只见淫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孙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又长,呼啸着插入秋儿那如蚌壳般微微张开的肉穴里,发出扑哧一声响,消失地无影无踪,然后又嗖地钻出来,带出一股淫水,秋儿姑娘两瓣肥厚的阴唇更是欢快地翻进翻出,象风中的树叶舞个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大股淫水顺着秋儿姑娘的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润湿了一大片。
众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却又不敢出声。室内一片寂静,只有淫面郎君和秋儿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秋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悠悠回荡,如音乐般轻轻敲打听者的心灵。
秋儿姑娘感觉淫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宫里,肚腹深处是又酥又麻,就如过电一般,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而且这种酥麻似乎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更是越来越难受,虽然淫面郎君的肉棒将阴道塞得满满的,可似乎还不够,心里只希望淫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淫面郎君也是一样,每次插入,就感觉仿佛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频率,动作也变得更加刚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样,横冲直撞,势不可挡。原先香月还能清楚地看见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夹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就象一朵黑色的小花,时而绽放,时而收缩,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闲自得地随着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秋儿姑娘的菊穴,可现在只有白洼洼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眼晕,耳朵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秋儿姑娘终于止不住忘情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啊……再插深些……啊……”众女见秋儿姑娘脸红如纸,眼神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浑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象是在吸凉气一样,都知道秋儿姑娘抵不住情涛欲浪的冲击,快要丢了。
果然,淫面郎君又抽插了几下,忽然长吸一口气,将肉棒向秋儿姑娘湿漉漉的阴部奋力一耸。秋儿姑娘“哦”一声惊呼,刚喊了声:“我不行了……”身子已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忙用双手紧紧抱住淫面郎君的身体,手指抽搐般抓着淫面郎君的后背,身体弯曲,双腿紧紧夹着淫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脱离水面的虾咪。
淫面郎君耸了这一下,也不再动,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儿姑娘的肉穴不动,原来秋儿姑娘顶不住他这一下冲击,火热的阴精狂喷而出,浇淋在他光滑圆润的蘑菇头上,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取秋儿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吸了会儿,淫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这次秋儿姑娘只颤了一下,两腿却慢慢瘫软了,双手也无力地从淫面郎君后背上滑了下来。
阿遥见秋儿已是软绵绵的,知她已被淫面郎君吸干了元阴,此刻就是神仙再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轻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秋儿姐,别怪阿遥,笑哥想吃你的肉,阿遥也没法子,好歹你死前和笑哥疯狂了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只听淫面郎君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呵呵道:“真爽,秋儿姑娘不但小穴温暖紧凑,妙不可言,阴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两下才吸干呢!”他终于把秋儿姑娘的元阴吸了个点滴不剩。
淫面郎君松开把着秋儿姑娘粉胯的双手,抽出阴茎,只见他肉棒还坚挺着,丝毫没有软蔫,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乌黑的性毛和胯下跳荡着的阴囊也都粘乎乎一片。再看秋儿姑娘,软绵绵瘫软床上,就如昏死一般,她玉脸酡红,凤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香汗淋淋,两只肥嫩的奶子更是颤个不停,双腿虽还卷曲着,却无力地歪向两边,使神秘的阴部暴露地非常彻底。这时众女才惊叹秋儿姑娘的阴毛是多么茂盛,不但整个阴阜都是,还蔓延到肉穴两侧直到肛门,不过此时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如池塘中的水草纠结在一起,零乱不堪。她粉嫩的肉穴虽经受了淫面郎君的摧残,却依然张得不是很开,只微微开启着,此时也被粘液糊满了,但依然能隐隐看到那粉色的嫩肉。
淫面郎君慢慢转过身来,见众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来:“呵呵,比那些所谓的春宫图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点,还不拿毛巾来为夫擦拭!”
琴儿忙取来毛巾,却不亲自为淫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里,嘻嘻道:“琴儿刚才观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认真,也离得最近,就让二夫人为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从,阿遥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后一推,香月站立不住,扑向床上。淫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为夫扶着你,不会有事的!”
香月这一扑不大紧,正好扑到淫面郎君怀里,淫面郎君笑道:“多谢香月夫人亲自为沈某揩拭!”香月一看,原来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阵乱挥,落下时竟恰好抚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淫面郎君岂会放过她,早一把将她拥得紧紧的,呵呵道:“夫人既然开了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梅花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二姐,你就帮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误时间了,都快晌午了呢!”
香月一听,暗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误了中饭了,自己还有沈庄主允诺的半个肉穴要品尝呢!况且,大家伙都已是沈庄主的人了,自己也断断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顺了他,也能多快活几日!”当下不再挣扎,乖乖地握住淫面郎君的肉棒,细心揩拭起来。
淫面郎君见她如此,知她已顺过意来,也高兴地呵呵笑起来,一双魔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摸个不停。香月只觉淫面郎君魔手经过之处,麻麻地,痒痒地,身子禁不住一阵阵轻颤,又酥又软,差点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淫面郎君挂念屠宰秋儿姑娘的事,没有真个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稳住心神,为淫面郎君将肉棒擦拭干净。淫面郎君搂住她的头,在她香艳的红唇上印了一下,轻声道:“干正事要紧,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吗?”香月忙含羞点头。
淫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走啰,去看纯大师为秋儿姑娘开膛破肚啰!”放了香月,把秋儿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来,快步往房外走去。众女忙散开一条路,然后紧跟在后面一涌而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