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艺的第一次】（上、中）

我把车子停到街边，街对面就是艺术学院的校门。虽是早秋，路面却已点缀
了金黄，车流不经意地浮现而又不见，飘飞的落叶似乎也不知疲倦。看着这景象，
心里不由得有了距离感，也许这就是五年时间产生的距离吧，我想。恍惚间我的
目光被一个穿着黑色学院西装的女孩吸引，她的下身是深灰的百褶裙，黑色的丝
袜还没有过膝，露出一双白皙的美腿，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乐福小皮鞋。她的个
头不算高，只有１６０公分左右，但却有种让人心悸的感觉，大概是学艺术的女
生所独具的气质。女孩仿佛也注意到我在看着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我的方向，眼
中带着好奇和疑惑，可紧接着，我们的目光被车流打断了，回过头看，她已经过
了马路，小步向我跑来，黑色的长发随风飘动，不一会便来到我车旁。我摇下车
窗，她微微喘息地看着我。女孩长得很漂亮，五官精致柔和，一张瓜子脸，细细
弯眉，眼睛大而明澈，皮肤白皙，樱桃小嘴透出淡红。我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
认错了她，但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熟悉之情涌现而来。
「小艺？」我问道。
「嗯！」女孩轻声应道，然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
一阵带着花香的古龙水香味。
「哈喽。」她一边快速摇手，一边笑吟吟道，眼睛弯成月牙状，很是可爱。
我也跟着笑道，「嗨，好久不见啦！」小艺突然脸一红，有些羞涩地低下头。我
看着她娇俏的样子，心里突然一荡，她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小艺是我的中学同学，我们所读的学校是贵族学校，她也算是个千金。那时
候的她还没长大，小脸蛋圆圆的，纯得像瓷娃娃一样。我对小艺的了解不多，只
记得她是个非常害羞的女生。我是班里的篮球队队长，所以身边总是围绕着女孩，
但小艺却从来没有靠近过我，只是不经意间和她有目光的交集，她就会唰一下脸
红，然后转过头去。同寝室的兄弟也时常调侃道：「小艺经常偷偷看你，自己送
上门来的，什么时候给她破个处？」那时的我只笑着不理会。因为一来周围就不
缺女生了，二来，那时正准备出国，实在不忍伤害这样可爱的女孩。
到了国外后，也逐渐不与原来的同学联系了，朋友圈点点赞也算是少有的交
集。直到某一天无意间刷到了小艺发的一条朋友圈，上面是她的一些生活照，定
位是在这所排名顶尖的艺术学院，我才知道原来她也出国了。后来我们只是简单
地打字说了几句，然后决定在她的城市见个面叙叙旧。
而我面前的小艺，已经不再是五年前的感觉了，现在的她更加的成熟，多了
几分女人味，依然散发着高贵的气质。午后暖暖的阳光透过枝叶，把斑驳洒在她
白嫩无暇的腿上，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吃过晚饭后，我们和几个大学的好友去了一个安静的酒吧，一边喝酒一边聊
天。小艺坐在我旁边，她言语不多，但是谈吐举止却很文雅。不可否认，我确实
被现在的小艺深深地吸引了。虽然我身边不缺美女，但是久而久之便感觉腻了。
事实上从中学开始女生们就陆陆续续学会打扮自己，尤其是国外留学的女孩家境
大多比较优越。若是有个舞会之类的活动，她们便会精心打扮一番，穿着性感的
晚礼服，蹬着明星同款高跟鞋，名贵的首饰和手表也是必不可少，看着就像是出
身豪门的小公主。可这些小公主们变得却很快，在喝酒前一个个都是贵气高冷的
模样，等喝醉了就化身为热情奔放的野猫。而她们和普通女孩的区别也止步于此
了，因为上了床，褪去了她们名贵的装饰，便只剩下了本能。我和她们一样，也
喜欢这种感觉。我知道这并非真爱，只是因为寂寞。在外的圈子本来就小，不少
人打趣说男女关系就像排列组合，而这些小公主们在床上的表现也时常是我们男
生讨论的话题，例如哪个小公主床上叫得最风骚，哪个小公主口活儿比较好…
…等到激情褪去，她们又恢复回原来的模样。
对于女孩而言，有钱和贵气，是完全不同的。后者造就的是一个谈吐知分寸，
举止得体的形象。小艺就是这样一个女孩，虽然喝得有些醉醺醺，但是丝毫不失
她原本的优雅。虽然我不能确定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小艺会不会也是男生们讨
论的对象。一想到她被别的男生按在床上呻吟的样子，我心里竟涌出了一些醋意。
我们一直喝到深夜，走出酒吧门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两点钟了。住得近的同
学各自打车回家了，剩下连我在内的四个男生和小艺决定找一家酒店住下。路上
很冷清，我们三五成群地走着，吹着冷风。小艺的长卷发被风轻轻撩起，随风飞
扬。我注视着小艺，发现她小脸红红的，显然有些醉意。我伸出手去扶住她，她
没有拒绝，任由我扶着她。到了酒店，我们被告知整个酒店只剩一间双床房了。
我们犹豫了一会儿，发现也没别的办法，就决定五个人挤一挤住下了，到时候让
小艺自己睡一张床，两个男生挤一张，两个男生打地铺就好了。进了房间后我看
见两个男生已经不敌酒意，于是让他们睡一张床，而我和另外一个男生肖烨准备
打地铺。
「其实我们可以挤一下一起睡的。」小艺说。
「没事，我睡地板就行了。」肖烨摆摆手继续说道：「你们可以凑合一下挤
一挤。」说完便露出邪魅的笑容。这时小艺的脸更红了，看着小艺害羞的样子，
我说：「还是让小艺一个人睡吧。」说完我便去柜子里找多余的被子，可打开柜
子后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而这个时候如果让服务员送的话可能会引来大麻烦，因
为在当地酒店还是有明确规定每间房间不能住超过规定人数的，如果碰到个倔的
服务员举报一下，那大家都别想睡了。」真的没关系的，我们挤一下睡好了。
「小艺说到。看着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已经说不上是睡觉了，充其量也就是休
息休息，于是我们决定挤一挤。说罢肖烨就找了个床边睡下了，正当我也准备躺
下休息的时候小艺走到我旁边轻声问我：「你介意我把衣服脱了吗？这样感觉会
睡不着。「这时我才意识到她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百褶裙，旁边的男生都是
穿着裤子直接睡的，虽然算不上舒服但也勉强可以睡，但是如果穿衬衫和裙子睡
的话确实会隔着不舒服。此时的我也是又累又醉，没多想，就说：」ｏｋ呀，随
后我就躺在了中间的位置。小艺走到沙发前，脱去她的衣服和裙子，并整齐地叠
好放在沙发上。在房间光线很暗，只有夜灯散出的一丝微光勾勒出她苗条有型的
身线。小艺属于比较娇小的女孩子，尽管穿着内衣，但是一眼能看出胸不大。虽
然脱去了鞋子的她身高看起来１６０都不到，但是身体和腿都比例非常好，再加
上平时运动的缘故，屁股竟还有些翘，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朦胧中只见她弯腰
脱下袜子，白皙修长的美腿就呈现在我面前，我吞了吞口水，不知怎么的竟有些
热血沸腾的感觉。小艺朝我走了过来，轻轻坐到床边，我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花
香，随后她也钻进了被窝。
「你要不要也把裤子脱了？」小艺问道。我先是疑惑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
过来我是穿着牛仔裤贴着她的腿，这样确实不太卫生，于是我就把裤子脱下踢到
床尾去了。因为床比较小，我们平躺着手挨着手。突然，小艺抬了抬我的手，把
她的头枕到我肩膀上，可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埋进我脖颈处，小心翼翼地
呼吸着。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一个中学时错过的姑娘，再相见时居然爱不释手，
而她此刻正作为一个朋友，几乎赤裸地躺在我怀里。朦胧间，她似乎若即若离，
我猜不透她是怎么想的，她刚才的举动是出于对我的好感，或者只是想让床不要
太挤？假如是一个小公主，从喝酒玩到床上的流程我是再熟悉不过。但此时此刻，
我只能搂着小艺，闻着那混着淡淡花香的酒气。我吻了一下小艺的额头，用很轻
的声音对小艺说：「你好香啊。」
「喜欢吗？」小艺带着一丝睡意的嗓音问，声音那么轻柔，似乎是通过颈间
的喘息听见的。我没有回答，只是搂了一下她的肩，而小艺转了转头，像个小动
物一样往怀里蹭。她接着把一只手放到我胸上，一条腿搭在我腿上。我很顺势地
把另一只手搭到了小艺的腿上。小艺的皮肤很细腻，摸起来很温暖。我继续抚摸，
掠过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小艺没有
说话，她把腿往上提了提，刚好压到我已经坚硬挺拔的下身，我只能把她的腿拉
低，然后又把手伸到她臀部上，轻轻柔捏起来。看她这个动作，大概是已经被别
人占有过了。想到这，我有些心痛，同时也有一丝窃喜。我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小艺的臀部很柔软，很有弹性，手掌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之后，我忍不住用手指
在她那里摩擦了两下，透过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下面的温润，不一会布料便被湿
透。小艺感受着我的抚摸，呼吸也开始加快，身体微微扭动着。我顺着边缘摸了
进去，感受着滑嫩的肌肤和充满弹性的屁股，不由得更加兴奋。我轻车熟路地找
到了那片湿地，沿着那条缝隙慢慢探索着。 嗯…… 小艺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她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嘴巴张得老大，嘴唇不停地颤抖着，显然是极力隐忍着。
小艺…… 我轻轻叫了一句，她没有回答。我于是用指尖轻轻地试探着她的入
口一点点地深入。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但却没有阻止我
的侵略。渐渐地我的手指开始往里推着，差不多一个指尖进入的时候，却触到了
阻碍，我不由地皱起眉头，讲道理这么湿润的地方应该是很畅通无阻的，难道她
还是处女不成？我的手指停留在她的禁地里，而此时的小艺则紧闭着双眼，浑身
都在发抖。我的心里也是充满疑惑，如果她还是个单纯的女孩，怎么会允许一个
不是男朋友的人碰到她最私密的禁地呢？于是我又向里面探索着，我用已经进入
的指尖，轻轻在那层膜上滑动着，直到隐约感觉到了一个入口，这才用手指慢慢
地推进，小艺似乎有点疼痛，轻哼了一声，手紧紧握着我的肩膀。
「会痛吗？」我问，小艺点点头，我再次停了下来，而这时手指已经进去一
半了，她的禁地里的那层防线，正紧紧地包裹着我的手指。这时我意识到小艺真
的是个处女，我正通过她的处女膜孔，探索着她的全部！我和小艺都一动不动，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的身子放松了一些，呼吸也不那么急促了，这才
吻了一下小艺的额头说：「如果痛的话跟我说哦。」
「嗯。」小艺略带娇喘地回答。这时的小艺应该是已经适应了我的存在。慢
慢地，我的手指终于完全没入其中，小艺发出了一声娇哼：「啊～～～」但是跟
刚刚不同的是，她的身体不再紧绷，此刻的她应该正在享受着那股快感吧。我开
始用指腹在她的体内慢慢地律动，大拇指不时轻轻地揉搓那个小小的凸起，这样
一个处女哪里承受得住我这种技巧呢？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而我的手早已被
她下面流出来的液体打湿。接着，我小心地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只见小艺立刻
把头埋了过来，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开始痉挛，我不敢再刺激她，于是慢慢地把
手指抽了出来……
「嗯。」小艺略带娇喘地回答。这时的小艺应该是已经适应了我的存在。慢
慢地，我的手指终于完全没入其中，小艺发出了一声娇哼：「啊～～～」但是跟
刚刚不同的是，她的身体不再紧绷，此刻的她应该正在享受着那股快感吧。我开
始用指腹在她的体内慢慢地律动，大拇指不时轻轻地揉搓那个小小的凸起，这样
一个处女哪里承受得住我这种技巧呢？她的身子开始扭动起来，而我的手早已被
她下面流出来的液体打湿。接着，我小心地加大了手指上的力度，只见小艺立刻
把头埋了过来，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开始痉挛，我不敢再刺激她，于是慢慢地把
手指抽了出来……
小艺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在我怀里躺着，一条腿架在我身上。我用沾满了
她体液的手指在她的臀上和腿上来回游弋。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境界当中，
没有醒来的迹象。我把手放到面前闻了闻，依稀能闻到少女的体味，那是一种纯
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的体味，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爱干净的女生才有的味道。
这时我发现小艺正看着我，似乎是想咨询些什么。此时的她应该又害羞又疑惑，
谁会刻意地去闻碰过下面的手呢？我顺势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她先是迟疑了
一下，然后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鼻子上也沾了一些体液，于是赶紧往我怀里钻了
钻，一边哼哼唧唧的，想必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这么挑逗。
突然，小艺 压到了我身上，我吃了一惊，虽然小艺算是个娇小的女孩子，
体重比较轻，但是整个身子压着还是让我感到不习惯，又有点想笑，因为这个架
势就像是她想骑上来，但以前从未做过所以不知所措。我只好用手把她的腿分开
些，这才勉强有了骑着的姿势。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小艺竟然直接吻了上来。
她有些生涩，虽然只是轻轻地贴在我的唇瓣上，但是却让我欲罢不能。她似乎在
尝试如何让我主动配合，可惜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我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背
部，然后慢慢向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脖颈。接着我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唇，将
舌头伸了进去。她并没有抗拒，她甚至还闭上眼睛，似乎在迎合着我慢慢地把舌
头探入她的口中，吮吸着她的香舌，然后慢慢地把它缠绕在嘴里，慢慢地与之交
融在一起。她的舌头很软，软绵绵的触感使得我有些陶醉。我慢慢地加大了力量，
将她的舌头卷入我的口腔之中，然后与我的舌纠缠，我们的舌头不停地嬉戏，我
们互相追逐，彼此索取着更多更多，不断地加深了这个吻。渐渐地，我们都感觉
呼吸有些困难。这时小艺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我们的舌头依然交缠在一起，而她
的双眼正望着我，眼神迷离。我轻轻地松开她的嘴唇，两个人都不停地喘息着。
突然，只听见睡在旁边的肖烨嘀咕了几句，我和小艺赶紧屏住呼吸，这要被
看到了可就尴尬了。就这样过了半天确定了肖烨没有醒，我才拍拍小艺的屁股让
她躺我旁边去。这次小艺是背对着我，我们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而她的屁股刚
好顶着我的下体，让原本就血脉膨胀的下体更加坚挺，这使我再也忍不住了，于
是我褪下她的内裤，然后掏出了阴茎，在小艺的臀沟慢慢滑行，时而沾到了她下
体的蜜汁，不一会臀沟便完全湿润了。我握起阴茎在她的缝隙摩擦，然后对准那
个入口，慢慢地把龟头塞了进去，很快便顶到了那层薄膜，小艺应该感觉到了异
物的侵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嘤咛。随即，我把手慢慢地移动到了她的胸脯。她
的胸不大，我的手刚好覆盖在上面，我忍不住捏了两下。而此时的小艺已然是受
不了同时来自上下两方的刺激，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会痛吗？」我在她耳畔轻问道。 嗯…… 小艺点了点头说道。我不禁有
一丝心疼。如果我继续深入的话，她肯定会痛得喊叫的，况且此时周围还睡着另
外三个男生。想到这里，我决定暂时放弃。这样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子，她的初
夜应该更加浪漫一些，而不是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
我抓过小艺的手，想让她给我打飞机，可谁知当她的手碰到阴茎的那一刻，
她仿佛触电了一般突然把手收回去了。我才反应过来，这可能是她第一次触碰男
生的下体，想到这我不禁笑着摇摇头，刚刚的兴致也淡了下来。
就这样抱着小艺不知道躺了多久，我们却发现已经睡不着了，于是决定起床
去买早餐。时间还不到５点，天还有些昏暗，我牵着小艺的手走在街上，清晨的
城市静的感觉有些陌生。我们时不时穿过井盖冒出的白烟，依稀能看到几个流浪
汉，看着像是这个城市的点缀。
你以前谈过男朋友吗？ 我问小艺。她迟疑了一会，说：「嗯……其实不
算有吧。」
「不算有是什么意思？」我继续问道。但是小艺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她说：
「就是……什么都没发生的那种。」
「那你们至少ｋｉｓｓ过吧？」我问道。毕竟每个女孩子对男朋友的定义也
不一样，有些人会认为只要没上床就不算谈恋爱。
「ｅｍｍｍ……没有。」她回答道。
「啊？那刚刚那个，算是你的初吻吗？」我疑惑地问道。这一问小艺的脸立
马红了起来，说：「你别说出来嘛……好害羞。」听到这我的心里一颤，小艺很
可能之前完全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接触。如果她只是想得到我，她完全不需要编
这种理由，因为在意女朋友是不是处女的人可能还有，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人在意
初吻这种事情了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刚才那么主动地献出自己的初吻，
一定是鼓足了勇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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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次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真正意义上发生关系，早餐过后我们
也就道别了。
只能说跟没有经验的女生交往就会是这样，什么也不会，有些人可能会觉得
扫兴，因为完全得不到肉体上的快感，但这同时也是刺激的点。
我和小艺其实后面还有故事，但我还没准备好把这段故事继续写下去。
下一篇我可能会尝试写写小说类型的，半真半假的事儿吧，也许能刺激一点。